我这才刚学会开车,正是瘾大的时候,哪能把机会随便让给他,直到我把驾驶证甩给毕注强看,他才呐呐地关上车门,系好安全带,一边翻看小本本一边嘀嘀咕咕,“看着倒像是真的,不会是买来的吧…”
“呃…”
这让我怎么搭茬,什么也没敢说,心虚地一脚油门,把车开了出去。
两个多小时后,小红车开回了我家楼下,昨晚和老太太一场大战,我的衣服已经有些破烂,我得先回家洗个澡,换身衣服。
毕注强昨晚一夜没睡,在车上时已经哈欠连天,我把他带回来让他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回头我有大用。
毕注强一边上楼一边问我,“你让我养足精神,究竟想干嘛呀?”
“我大概猜出得到祖师泪的办法了。”
“真的?”
毕注强顿时来了精神,“什么办法?”
我走在前面,头也没回,“你先别问了,只管好好睡一觉,醒了再说。”
“好。”
我听到毕注强在我身后应了一声,这面刚打开门,一转头,就看到毕注强奔着对门去了,“诶你干嘛去?困糊涂啦,我家在这边呢!”
毕注强一愣,挠头打着哈欠,“瞧我这记性,几天没来,连方向都弄反了。”
他说着跨进我家,直接往次卧走去,“那我先去睡会儿,回头你记得叫我。”
“好,你去睡吧…”
我话没说完,就听到毕注强大喊了一声,“有脏东西!”
“脏东西?”
我忽然想起来,杜诗语还在家里呢,忙跑到次卧一看,毕注强捏着一张符纸,正神情警惕地看向周围,屋里拉着窗帘,有些昏暗,杜诗语正瑟瑟地躲在角落里,紧紧盯着毕注强手里的符纸,不敢妄动。
“陈四火,你也太大意了,有脏东西进来了都不知道。”
看毕注强的样子似乎还没有看见杜诗语,我正纳闷他是怎么知道的呢,忽然看见他手上戴着的手表正微微颤动,仔细一瞧,好家伙,竟然是个缩小版的八卦罗盘。
我抬起他的手腕又看了看那块‘手表’,不住点头,“可以啊,这个东西不错,你研究的?”
“哼,那当然。”
毕注强说着,又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朝眼睛上喷了喷,感情这是连牛眼泪都被他改进了,够创新的。
只见毕注强眨巴眨巴眼睛,顿时发现了角落里的杜诗语,抬起符纸就要往上拍,“我看你往哪躲!”
“姐姐救我!”
“别打!”
在毕注强举手的时候,杜诗语和我同时惊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