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大爷摇摇头,“没人知道,这个村子的人很少跟外人打交道,平时也不怎么走出来,一夜之间,连村子带人,都消失了。”
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难道村子里的人一个都没有留下吗?”
吕大爷叹了口气,“没有,都不见了…”
毕注强在一旁抹了抹嘴角,“那是怎么个不见法?人不见了我能理解,那么大个村子,还能凭空消失吗?”
“怪就怪在这啊。”
吕大爷对此也很费解,“原本通向村子的路还在,但是走着走着,就会发现走去了别处,好像这个村子压根没有存在过一样,可不就是凭空消失了么!”
“村子没有消失,一定还在。”
对此我非常笃定,曹慧她们就是在石隐村出的事,说明她们应该已经找到了石隐村,所以村子并不是消失了,只是很难被发现而已。
至于究竟是什么原因,只能去看了才知道了。
“吕大爷,您是镇长,应该跟石隐村有过不少接触吧,能不能跟我说说,这个村子的一些事?”
“要说起石隐村啊,了解的人还真不多,可能整个靠山镇,也就我能知道的多点。”
吕大爷抿了口酒,开始回忆起来,“这个村子向来不怎么跟外人接触,外人也不知道村子里的事,那会儿村子还在的时候,大家就一直觉得这个村里的人挺神秘的,我早些年的时候,是小洼村的村长,我们村子跟石隐村离得算是比较近,所以跟石隐村的村长多多少少打过几次交道,也谈不上熟悉,点头之交吧。
起初我也觉得他们村子的人挺冷漠孤僻的,还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我才知道,其实石隐村里的人,不仅心好,还有些本事,不过不知道什么原因,好像不太愿意显露,我一个外人,也不好多问。”
毕注强忍不住问吕大爷,“是什么事?”
吕大爷看了看我和毕注强,“这事啊,换做别人可能不信,但跟你们一说,你们应该就能明白,就从这小伙子背那个黄布兜我就看出来了,你们应该是懂些门道的吧,不然上面也不会让你们过来查这怪事。”
听吕大爷这么一说,我和毕注强对视一眼,心里有了些猜测。
“吕大爷,你说发生的事,难道是那方面的?”
吕大爷点点头,“这事大概得是三十来年前了,我小儿子那会儿才六七岁,跟一帮大孩子在山里古树下玩,也不知道咋回事,回来就开始生病,身上的皮一块一块往下掉,吓死个人啊,去市里医院都看不出来啥毛病。”
毕注强眉头一皱,“是不是招上什么东西了?”
吕大爷没说话,看样子像是默认了。
他喝了口酒,接着说,“眼瞅着一天天下去,我那小子快挺不住了,都要准备后事了,赶巧那天镇里给各村开会,镇里的所有村长都去了,唯独我不在,镇长知道我家里的事,也没说啥,因为小洼村离石隐村近,镇长就让秀香大姐会后过来给我传达一下内容…”
说到这里,吕大爷跟着解释,“秀香大姐就是石隐村的村长,四十出头,别看是个女人,干练着呢,一进我家屋,就瞧出来我那小儿子不对劲了,她啥话也没说,犹豫了半天,最后一咬牙,让我抱着儿子跟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