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镇定和凶狠一下子将那些部族青壮们给镇住了,不少青壮们纷纷相信了他的话,没有人再乱说话。
刚静下来的队伍,还没有走几步路,突然整个地面前轻微震动了起来,一阵阵如雷鸣般的轰响自后阵传来。那些自小就生长在东北边境上的部族青壮们,一下子就听出了这是马蹄的轰鸣声,而且听那响起,这绝对是一支骑兵。而且人数不会少于百骑,要不然也不可能会有这样的声响。
所有的部族青壮及士兵们都慌了一下,月才的响箭说是荣留王派来接应的人马,那还有点可能。可是如今这马蹄轰鸣声可是自身后传来,荣留王不可能在之个时候带着骑兵赶来汇合吧?
混乱之中,大草后军的渊盖饵只见仿佛突然之间,一只黑压压的骑兵部队就从他们刚刚经过的谷口外冲了进来,一眼望去,黑压压的根本就看不到头。
黑压压的骑兵来势极快,正快速的接受着他们的后军,那仿佛就如同一团黑色的乌云,挟风带雨,又犹如海浪,一波波的扑面而来。
随着那马蹄的轰鸣声越来越大,那支骑兵的轮廓也越来越清晰,
一水的黑色铠甲,黑色锋旗帜,还有那黑色的骑枪、马槊,矫健的骑士,越来越近。
当先一面大旗,却只有一半,上面写着重步兵旅四个大了,下面还有着一对雪白的翅膀,翅膀下面本来还有着什么东西,只是此时却只剩了一上面的一半,下面的一半却没有了。
瞟悍的骑军,凶猛的来势,古怪的半面旗帜!
渊盖铜多年的经验一下子就看出来了,这不是高句丽的兵马,这是隋人的骑军。这样的结果让他震惊,隋人居然不是在辽河附近,反而是从他们的后面出现,这样的情况让他一时有些不明白发现了什么事情。
,“敌袭!布阵!”
来不及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渊盖铜声嘶力竭的大吼一声。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隋军骑兵,渊盖铜紧急将所有的传令兵派下去,一个个的传令兵骑着战马在后军的阵列间穿过,大声的呼喝着”“布阵!布阵!所有步兵组成防御偃月大阵,骑兵分成两队,退入步兵防御阵左右翼压住阵脚。”
“步兵长舁兵举长矛为大阵前列,弓箭手持弓为紧居长矛兵之后,所有人加紧准备!”
一个个的军官凶狠的对着士兵们吼道”“第一排全体蹲下!”
手的持长矛的前排步兵们纷纷蹲下,将手中的长矛斜斜的指向前方,矛尾插入泥地之中,双手握着长矛的下半部份,弯腰迎敌。
“扎稳阵脚,所有人不许后退,后退者斩!”传令兵们已经带着一排后军统帅渊盖铜的亲卫到了阵前,每个亲卫都手执弓箭,羽箭不是对着阵地前方,而是对着所有士兵的后心,只要有人敢掉头,那么他们将毫不留情的将其就地正法。
后军一万人,五千骑兵是新余城的王国正规兵,五千步兵更是渊族中的精锐步军私兵,虽然面对着隋骑的突然袭击,一个个脸色发白,牙齿颤抖,但是却并没有一个不知所措的,一个个都按着传令兵和军官的命令,做着布阵迎敌的准备。
隋骑越来越近,这个时候辽人后军的士兵们已经清楚的看清了这支隋军,这是一支完全的骑兵部队,没有一个步卒,全是骑兵。而且铠甲齐备,甚至冲在最前面的那支打着半面旗帜的前锋,所有的战马都披着甲。
,“光荣属于我们、荣誉即吾命!重步兵旅的兄弟们,用辽人的鲜血来洗涮我们之前的耻辱吧!冲啊,兄弟们!”“光荣属于我们、荣誉即吾命!”一个又一个的骑兵整齐的吼了出来,对于他们来说,刚刚在辽东城遭受到了一次巨大的耻辱,成了全军中的笑柄,而眼下,却正是他们用手中的马槊洗涮这一次耻辱的绝好机会,面对着这样的机会,没有人愿意放过。
一阵巨大的呼喝冲天而起,整齐而又巨大的声音就如同一波浪潮,一下子冲上云宵。
听着那巨大的声响,毫无疑问,这是一支隋人的骑兵,而且人数最少有一万多人。看着那不断缩减的距离,还在匆忙布阵的辽人个个面如土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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