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蕾退了一步,坐在花无病原本坐的位置上。歇了一小会,怜蕾对着花无病笑了笑说道:“现在想跟我解释,告诉你真的晚了!我不需要花家、也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我的喜怒哀乐里至少不会在掺杂花家的影子。我就算是死、好吧、只要你们不笑就算你们重情重义了还不好?不过、只此而已,那个什么传言无论它是什么,都与我怜蕾没有半两银子的干系,想要利用我,省省吧?我可以说恕不奉陪吗?”
她的心很软,或许是因为爱的缺失、她比任何人都渴望一点点的情落在她的头上。就在不久之前,怜蕾真的试图原谅花家、试图融入到花家,可是,终归是一场黄粱之梦,美好却又虚幻,怜蕾知道自己必须醒过来。
她提醒自己,那梦里的一切都是假的,揭开它虚伪的面纱之后,那里没有亲情、没有血脉、也没有最起码的人&性、只剩下赤果果的利用与交易!
她已经过了爱做梦的年纪,也不会傻到牺牲自己成全什么人,因为重活一回之后、自己就只剩下轻舞一个挂念,也可以说自己是轻舞的、自己的命甚至都不是自己的!女儿?咯咯……怜蕾笑了几声,觉得自己似乎更加平静了一些。
其实,怜蕾的要求真的不高,只要是花老王爷、哪怕只是一封书信,只要低个头向死去的娘亲表达一点思念,怜蕾觉得自己一定会傻到底的。她要的真的就是一份朴素至极的情,不掺杂任何的东西。可是……她能说自己伤不起、真的伤不起了吗?
有时候怜蕾真想像那个孙猴子一般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那样多自由?少了血缘这个斩不断理还乱的牵绊,过得一定是潇洒至极吧?可惜……她不是!
或许是怜蕾说话的声音有点大,三楼婉转悠扬的古琴声停顿了下来,静谧中走廊里传来脚步声,不过在听说里面是花侯爷后,有蹑手蹑脚的退了回去。
说够了,也宣泄够了,怜蕾长舒了一口气,不愿意再说什么。听见隔壁房间传来的几声轻咳,以及推门离开的声响,怜蕾知道隔壁战清风安排的人已经离开。这就是说她想要的莫天星的把柄已经够了?足以要挟莫天星放手了吗?
想到多了几层摆脱莫天星的胜算,怜蕾的心小有惊喜。她似乎应该忘记过往的种种、毕竟路是要向前走的,哀伤?给谁看?自己要笑着带着轻舞走出一片甜蜜而光明的未来,这才是重中之重的事情,其余的随风去吧!
笑了笑,怜蕾没有再看花无病与莫天星任何一个人一眼,抬腿就要向房间外面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