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蝉摇着头:“人家才不清闲呢。每天要练三个小时的芭蕾,还要练三个小时的基本功。早中晚三餐除去两个小时。睡觉要满八个小时,不然对皮肤不好哦。抽出三个小时陪施师……”
苏子遥心中的烦躁又跳腾起来,怒道:“剩下的五个小时,全花在我身上了?”
陈金蝉乖巧的点头,像个小媳妇:“对啊,说明你对人家重要嘛。”
苏子遥抬手就想在她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抽一巴掌,扬起来又放下,然后指着她的鼻子,气的哆嗦。
陈金蝉嘻嘻笑着,说:“子遥哥哥,人家就是喜欢看你生气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发火的时候还这么帅,人家爱死你了。”
苏子遥又点上一支烟,绝对和这妞敞开心扉,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他说:“陈金蝉,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你就是因为我强吻过你,你心里不舒服,所以见不得我好过,缠着我,让我孤家寡人对不对?”
陈金蝉说:“才不是呢,人家好爱好爱你的。因为爱你,才这么做的。”
苏子遥深吸一口气,笑了笑,说:“陈金蝉,我知道你家里很有能量。或许比杜正卿更加名门,或许比汪寒家更富贵,甚至比施师还牛叉一点。没人敢惹你,寻常的那些什么二流公子哥官二代富二代什么的,你想玩死人家,捏蚂蚁似的。”
陈金蝉说:“才不是呢。人家就是个孤儿,跟着姨妈过。没爹疼,没娘疼的。所以,子遥哥哥,你一定要好好疼我。”
苏子遥不理她装可怜,接着说:“陈金蝉,你是不是孤儿我不知道。你去打听打听,就会清楚,我是真的没爹没娘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明白么?”
陈金蝉“天真”的歪着脑袋问:“为什么啊?是因为光脚的跑的快吗?”
苏子遥冷哼一声,接着道:“我高一开始追江雪漫。第一眼看到那姑娘的时候,觉得全世界都亮堂起来。你懂一见钟情是什么感觉吗?我追了她差不多四年。四年里发生的事情,丰富多彩的你根本想象不到。跟你说这么多,只是想告诉你。这份感情,对我来说,很重要。”
陈金蝉说:“子遥哥哥,人家大三了,只能在中京待一年。我会努力的,争取让这一年时间里,发生很多很多丰富多彩的事,把江雪漫压下去……”
苏子遥忍不住:“闭嘴!少特么给我一口一个子遥哥哥的。你前几天过的是二十岁生日,我才刚十八岁。”
陈金蝉红着眼睛,撇着嘴:“子遥哥哥,你说脏话。老师说了,骂人不是好孩子。你第一次在我面前说脏话的。你原来不是这样的。”
苏子遥再点一支烟,狠狠的吸两大口,把脾气再次压下去,接着说:“陈金蝉,我讲这么多,你还不明白吗?我孤家寡人,你老爸就算是党主席,就算是日本社团的大佬,也最多整死我。你搅和在我和江雪漫之间,拆散了我们,我发誓,我会把你先女干后杀一百遍!”
陈金蝉低着头楚楚可怜,终于有了点怕的模样。
苏子遥刚想松口气,这妞却抬起头,眼巴巴的望着他说:“只女干,不杀,好不好?”
苏子遥彻底没招了,怒骂一声你丫就是一神经病。然后头也不回,大步走进学校。
陈金蝉小碎步跟在他身后,自言自语絮叨:“好期待啊,子遥哥哥,是不是拆散了你和江雪漫,咱俩就能在一起?”
“子遥哥哥,反正以后咱俩是一对,现在先处着好不好?我不介意江雪漫的存在的。”
“子遥哥哥,听说你开了个公司,你好厉害啊,都成了老板了。让我去做你的小秘书好不好。人家很乖巧哦,人家还会暖床哦。你有没有单独的办公室啊?你办公室装上窗帘好不好,人家不介意在办公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