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二爷摆摆手道:“我也不知道那些银子珠宝到了哪里去了,刚才还在我手里呢,谁知只是这一会儿就招了贼了,一文钱都没有了。”
常大夫跟梁大夫在卫二爷身上找了半天也是一无所获,两人又急又奇,见他根本没有出屋,也没有见其他什么人跟他走过近,好好的财宝怎么就会不翼而飞了,这戏法变得也太高明了一些。
齐鹏见身上的火灭了,赶快照照铜镜,发现自己的脸倒是完好无损,这才放心。常大夫觉得他最是可疑,就在他身上也搜了起来,同时对着他手下士兵也搜了个遍。忙活一阵,还是没有见到那些财宝,常大夫倒是顺便将齐鹏及几个士兵身上的银子也收入到了自己怀中。
常大夫在房屋四下找寻个遍也毫无收获,这就偷偷指指韩真跟陈雪向梁大夫说道:“这里所有的人我们都找过了,唯独他们两个没有搜过,我看这银子多半就在他们身上。”
两个大夫一起来到陈雪跟韩真身边,梁大夫向陈雪陪以笑脸道:“陈女侠,我知道以您的身份肯定不会私藏银两,这一定是卫二爷那混蛋将银子暗自转移到了你身上,不知道我可不可以……”
陈雪将梁大夫拉近一些道:“不就是想搜搜我的身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干嘛还把自己弄得这般含蓄腼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小女子呢。”梁大夫一阵开心,两手刚要伸了过来陈雪就已经将他整个人抓了起来,同时梁大夫手上的一包青色药粉也洒了出来,陈雪将梁大夫甩在原地,带着韩真闪到了另一边。
梁大夫本来想防备陈雪对她或施以那青色药粉,这时青色药粉倒是进到了自己眼睛里了,一瞬间,他的眼睛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常大夫将他扶扶,急切问道:“梁大夫,这可怎么办,你怎么还瞎了,你身上一定有解药的对吗?”
韩真大骂这梁大夫狠毒,竟然想要下毒手弄瞎陈雪,要不是陈雪机敏,这一下他们两人都会立即沦为这两个毒医的手中棋子。
梁大夫从身上掏出几个瓷瓶,向常大夫叮嘱,这些药瓶里有三种红色药粉,其中颜色较深的就是解药。常大夫将药粉倒在手中,仔细辨别下发现有两种药粉都是深红色,这一时就不好分辨,打算赌一赌,随便拿起一种就要向梁大夫的眼睛上洒去。
梁大夫阻止道:“慢,常兄啊,这可马虎不得,眼睛本来就比较柔弱,经不起这般折腾,为求保险你还是拿一个士兵的眼睛做下试验吧。”
听他这么说,一众士兵连连后退,梁大夫四下摸索着向齐鹏说道:“齐将军啊,咱俩是敌是友就看这次了,你要是帮我治好了眼睛,以后我不仅不再难为你,而且永远也是你的人。但我这眼睛要是治不好,我自有办法能让你身上的火再次着了起来。到时候你烧成个黑煤炭,我就不信唐甜还能要你,本来你也没有吴三爷俊俏。可我这要成了你的人,听你的吩咐将吴三爷烧成了黑煤炭,他比你可就差多了。”
齐鹏抓过两个士兵扔到梁大夫面的前道:“不就是让你试试药吗,啰嗦这么半天做什么。”
常大夫问起梁大夫怎么试,梁大夫让他将其中一个红药粉洒到一士兵眼睛上,常大夫照做,这士兵有齐鹏的命令不敢躲避,眼睛受到药粉后突然迅速变大,就如驴眼一般,一闪一闪看上去很是恶心。
常大夫见到士兵变成了这般样子,不由自主的笑个不停,梁大夫听到他的笑声就判断出这个不是解药,另一个红色药粉才是。用过解药后,梁大夫的眼睛终于恢复正常。
吴三爷这时向梁大夫责怪道:“你这个废物,看似本事大的很,可这钱还是一文都没捞着。所以,想骗钱还是得乖乖听我的。怎么样,还想不想要银子啊。”
梁大夫这次的态度显得很陈恳,赔礼道:“吴三爷,经过刚才的事情,在下对你是心服口服了,以后咱哥俩不是主子与奴仆的关系,而是互相合作的好友,你说怎么做,我跟常大夫一定配合,有了银子,咱们三人平分,你看怎么样?”
吴三爷这就表示同意,转而向一边的被士兵押着的卫二爷说道:“二爷,你走吧,刚才我们说的话你可不要误会,我们说骗钱可绝不会骗你这个好朋友的钱。”卫二爷这就要高高兴兴的离开,吴三爷突然将梁大夫抓了过来,指指他脖子上的一个饰戴品问道:“梁大夫,这个是什么东西,怎么跟个狗链子似的,刚才我在你身上搜刮一阵都没有拿了去。”
梁大夫捂捂道:“这个是长命锁,纯金的,我爹娘留给我的,我在它在,我亡它亡。”
吴三爷摆摆手道:“废话不要多说了,值钱就行,赶快给我拿了下来,卫二爷要一起带走。”梁大夫说绝对不行,自己的命可以赌,这长命锁绝对不行。
卫二爷见他这么在乎这长命锁,迈出去的脚步也就返了回来,打量一番道:“看这成色确实是好东西,不过好东西有什么用呢,单单将它留着又不会下崽。能让他钱生钱才是最棒的。算了,不绕了,就开门见山跟你说吧,你们以此下注,我拿刚才赢走你们的财宝下注,咱们还是一把定输赢,敢不敢,要是害怕就算了。”
吴三爷心里暗自得意,这卫二爷总算是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