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然把手绢系在两边的耳畔上,露出了那个会话慈爱的眼睛。
“师父,你真的没死啊!”
馨月整理了思绪,便走了上去,想时候那样紧紧抱住师父。
可是敖然缺把她推开,掀开手绢,稽首道:“公主殿下,现在我是大统领敖然,不是师傅。”
馨月漠然,她不知道多年未见的师傅并没有走远,而是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只是不再想以前那么爱自己了。
“馨儿,别耍孩子脾气了,这一次敖然来定有大收获。”
敖然向司马飞燕一稽首,从怀中掏出一方蓝绿相间的石玉:“这是凌渊调动燕国所有兵马的兵符,有了它全国上下的军队只听从皇后你一个人的。”
“凌渊就没有怀疑过?”
“曾经怀疑过,不过在几次我刻意刁难,月儿,不公主殿下之后,他对我的忠心深信不疑。”
“那这兵符。”
“你教皇吗?被我杀了。”敖然向后示意一下,后面的一个抱着一道大锦盒的士兵快步的来到敖然的旁边。
敖然打开锦盒,里面出现了一个司马飞燕熟悉的人。
“凌渊为了拉拢教皇,早已经把三军兵符作为借用教廷大员的条件,送给了教皇。经过你授意之后,我混入了教廷并在公主殿下救出你之后,灌醉教皇并杀了他,取得了兵符。”
听到师父这么一,馨月才明白为什么这几年没有见师父的面,原以为他是去和传的大能决斗去了,没想到他居然混进了燕国不可一世的教堂并借助时机取得了兵符。
在加上这些年,敖然故意的刁难自己,原来也是为了迷惑凌渊。
“师父,徒儿错了。”
馨月跪在地上,向敖然磕了一个响头。
敖然那敢接受公主殿下的大礼,吓得他连忙的跪回来。
为了避免这样的礼仪繁琐,司马飞燕命令两人不必多礼,加之现在的时间紧缺容不得大家叙旧。
上官鑫让士兵把这些平民安排回各自的家,并叮嘱他们在后天大战的时候莫要出现在城外。
那些把阁楼围住是要保护皇后的平民,在一天之类同时见到公主和皇后的真面目,甭提有多高兴。
其实在他们心里还有一个更高兴的,那便是他们的希望越来越遥远。
第二天早上,城内所有的人都恢复了正常的生活,但大部分人尤其是男丁纷纷要参军。
在他们看来这一场战役不是某一人,而是大家的,正所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故而大家都在商议怎么对付城外严正以待的那些地龙军团。
昨夜为了安全,敖然把众人接回来了皇宫之中。
今早一起,上官鑫伸了一个懒腰,望着窗外刺眼的阳光,又意犹未尽的躺下。
刚一躺下觉得软绵绵的,自己仿佛压倒什么东西,在不经意回头一看,吓得他跳下床。
“公主老婆,你怎么睡在这里。”
而他再看自己全身,竟然没有穿任何衣服。天了,昨夜怎么了,自己又怎么和公主老婆躺在一起。
馨月本是睡得很香,被上官鑫一压,睁开着朦胧的双眼,嘟囔道:“吵什么啊,人家还没有睡好呢!”
馨月揉着蒙惺睡眼也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也没有穿任何衣物,上官鑫见状不觉咽了一口口水,快步的来到床边,掩耳不及迅雷之势钻进被窝里。
“你要干嘛,昨晚上已经来了五次了,你现在还来。”
“昨晚喝得那么多,什么感觉都记不清了,现在回味一下。”
………………
两人一阵折腾,知道中午的太阳晒进来,上官鑫才拖着疲惫的身体从馨月的被窝里出来。
这时候朱红的大门突然嘎然一开,一个身穿宫服的宫女抬着洗簌用品低着头进来,见**的上官鑫并不回避,声道:“驸马,让奴婢伺候你。”
上官鑫正在穿衣服,只看见一个面容姣好的宫女走了进来,他先是被吓了一条,然后急忙的找了一件衣服遮羞,哝哝道:“你怎么进来了,也不敲门。”
这时候满头大汗的馨月慵懒的从被窝里挤出来,看着上官鑫羞红的脸,打趣道:“哟,鑫你也有害羞的时候。”
“怎么会是个宫女。”
“不是宫女,难道要太监来服侍我啊!”
馨月一句话,让上官鑫无言,为了克制内心的慌张,他强制心神,让那个宫女细心的伺候他。
昨晚明明在和大师兄,还有那个臭女人,商量对策。为了缓和气氛,让宫女上了一些酒菜。
那个臭女人先是滴酒不沾,后来在自己的激将之下,居然和自己喝了几坛陈酿……在之后筱雅也参与进来了,后来喝得断了篇,可是还记得躺在筱雅的床上,可是又怎么会出现在公主老婆的床上,而且还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