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结巴走了过来,说:“九哥,刚才我问了所有人,你们在河里看到的尸体,恐…恐怕就是女乞丐!”
听着这话,我心里没多大的感触,因为我心里已经猜到那尸体可能是女乞丐,结巴的话不过是证实我心中的想法。
我哦了一句,心中就在想,沈军一死,怪事连连,先是他女儿死了,现在又是他原配夫人死了,这中间是不是有啥联系?更为重要的是,在沈军尸体旁边作得那个梦,它会不会变成真实?
想到这里,我朝小老大瞥了一眼,他跟老王躺在一起,四周插了不少清香跟蜡烛,他们的脸色很苍白,倘若再找不到他们出事的原因,恐怕,他们真的会死。
我心情有些沮丧,一连串事情摆在我面前,令我情绪差点奔溃,办这么多丧事,从未遇到过这么难办的事,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结巴见我没有说话,推了我一下,说:“九哥,没事吧?实在不行,我们早些将死者抬上山,回家吧!”
我瞥了他一眼,摇了摇头,也没说话,便直接朝河边那个方向走了去。结巴好似了解我的性格,叹了一口气,也没拦我。
刚迈开步伐,那温雪叫了我一声,我皱了皱眉头,问:“有事?”
“小心点!”她语气之中带有几分关切。
我微微一愣,有些不适应她的变化,罢了罢手,就说:“我自有分寸!”
说完,我没有在村内停留,朝涵洞那个方向走去。由于天边逐渐暗了下来,我找花嫂要了一个电筒,一根绳子,只身一人走到涵洞。
或许是因为天色的原因,那涵洞显得有几分诡异,特别是涵洞口位置,宛如一张血盆大口。
我愣了一下,深呼几口气,伸手摸了摸涵洞边缘,入手的感觉有些滑,提着电筒朝里面照了去,特别黑,光线也短的可怜,只能照到两米多一点距离。
如此一来,想要找到尸体,只有进到涵洞内才行。
刚生出这个念头,我忽然想起先前在河里,有个东西缠在脚上,倘若没有猜错,那东西应该在涵洞内。想到那东西,我有些害怕,这一下去,如果遇到那东西,恐怕会将自己交代在里面。
可,如果不下去,那尸体咋办?老王跟小老大又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看着他们去死?
我在涵洞口徘徊了很久,摆在眼前的问题,很简单,无论是老王、小老大、还有那女乞丐应该跟这涵洞有关。下还不是不下?一连抽了五六根烟,心中也没个决定,最终一咬牙,我决定下涵洞。
说实话,我不是一个聪明人,相反,很多时候,我认为自己就是一个傻子,一个性格执着的傻子。
聪明人懂得怎样趋利避害,懂得保护自己,懂得牺牲别人成全自己,更不会做对自己不利的事情。而我,却傻的有些天真,宁愿自己浑身是伤,宁愿自己背负一切,也不愿为了自保亦利益,做那些违背自己性格的事。
有时候,我就在想,假如我不是这种性格,假如我稍微有些自保意识,也绝不会下那个涵洞,导致我左耳彻彻底底失聪,更不会让我在未来2年的时间内一直噩梦连连,足足两年时间,每个晚上都在煎熬中度过,那种生活真不是人过的,直到o8年,程小程找到我,才结束那段非人的生活,而这一切的源头,正是那涵洞。
ps:今天状态不好,明天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