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又说回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石宝宝为苏梦珂做点偏激的事,也在情理之中。
当下,我想了一下,就问他,砸完酒瓶,石家的人找我麻烦咋办,他一句话就堵了我后路,他说:“兄弟啊,挨一顿揍换二十七万,这好事到哪去找啊!”
我特么算是明白了,这死胖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完完全全的拿我当枪杆使,甚至是打算用二十七万买了我这条命。
想到这里,我不动声色地瞥了他一眼,正准备说话,他罢了罢手,说:“兄弟,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名字,你叫啥来着?”
“陈九!”我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好名字,陈年老酒,想必你也是爱酒之人,赶明日给你尝尝宝宝家的蛊酒。”他哈哈一笑,在我肩膀拍了一下,嘀咕道:“陈九,好像在哪听过。”
就在我们聊天这会,房内的酒席渐渐撤走了,就连八仙桌也搬走了,留下空荡荡的房间,那些宾客一个个围在房屋中间,好像在商量什么事。
那胖子见我没有说话,拉了我一下,说:“兄弟,刚才的话你可记住了。”
我点了点头,说:“等会仪式到一半,就拿酒瓶砸你,对不对。”
“哎呀,兄弟你记性太好了,宝宝承你这个人情,事后,宝宝交下这个兄弟了。”他笑了笑,拍了我一记马屁。
我心里冷笑一声,也没理他,就朝中间那群宾客走了过去,那胖子跟上我脚步,在我身后一个劲的夸我够义气。
来到中间,那群人说的是苗语,我是一句话都没听懂,我有心问那胖子。不过,想到那胖子对我没怀好意,便压下心中的疑惑,耐性的看着他们,假装听懂了。
那些苗人商量了一会儿,将主席的八仙桌搬到房屋中间,在上面摆了一些贡品、香盅、一碗清水以及巫神的神相。
摆好这些东西后,那些苗人朝八仙桌弯了弯腰,说了一长串苗语,就连我身边的石宝宝也弯了弯腰,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话。
那石宝宝见我没动静,拉了我一下,不满地说:“快拜巫神,马上开始仪式了。”
我嗯了一声,便朝那个方向弯了弯腰,双眼死死地盯着那八仙桌,都说苗族的仪式神秘的很,他们的婚礼仪式咋这么简单?特别是供桌上的东西,用简陋来容易也不足为奇,何来神秘之说。
就在愣神这会,那些苗人有动静了,他们直刷刷地盯着房内最里面。我一愣,顺着他们的眼神看去,就见到那个方向忽然动了一下,门被推开了,从里面走出来几个人。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名巫师,那人四十来岁的年龄,头上带着毗卢帽也就是俗称的唐僧帽,一袭齐脚踝的黑色金边法袍,脚下踩着黑色布鞋,手里提着一只公鸡,朝我们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那巫师后面跟着一名女子,严格来说是一名身着苗族盛装的女子,下穿百褶裙,前后围腰,头上戴一顶银光褶褶的帽子,令那女子宛如出尘的仙子一般,不食人间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