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朝着那人皮跪了下去,嚎啕大哭起来,说:“苏苏啊,以前我以为你万事会听话,便把你当儿媳妇一样宠着,疼着,只希望你有一天能嫁给三天,能为我苏家传宗接代,哪里晓得,你出去一趟便爱上了别人,为父…为父…心里苦啊!”
听到这里,整件事方才清晰起来,或许苏梦珂爱上我是一个错误,或许我不该出现在苏梦珂的世界里,又或许世间事就是如此,谁又能说的清。
不过,我心中始终有个疑惑,那石家的柴房内到底生过什么事?那个跟我长的一样的人又是谁?难道那人就是石三天?不对,苏大河说石三天奇丑无比,而那人却生的有几分帅气,与奇丑无比这四个字压根没任何关系。
就在这时,那苏大河哭了约摸三四分钟时间,不知是想通了一些事还是咋回事,忽然就站了起来,走到那人皮面前,摸出一把,低声说了几句苗语,猛地举起照着胸口就捅了下来。
说实话,我不想救他,一则是苏梦珂的原因,二则我对苏大河没丝毫同情,相反我很乐意他死在我面前。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这苏大河看似与这件事没啥关系,实则应该做了一些事,毕竟,我醒来后是在苏家,还有苏梦珂的尸体是在乔家被盗,要知道那时候我们刚到乔家没多久,这中间肯定有人向那石三天通风报信,而这人必定是苏大河。
我不救,不代表没人救。这不,那郎高一见这情况,一个箭步跑了过去,一把抓住那,手中一抖,那哐当一声掉在地面。
“让我死,让我替我儿子赎罪。”说着,那苏大河蹲了下去,捡起那又要刺下去。
看到这里,我心中一沉,玛德,捣鼓老半天是替他儿子赎罪,他自己并无半点悔意,真tm操蛋,居然一心放在亲生儿子身上,难道他不知道这世间上并无复活这么一种说法么?难道他不知道那石柳或许在利用他?难道他不知道他所谓的亲生儿子只是一种心灵寄托,并不存在血缘上的关系?
当下,我冷笑道:“别演了,你的演技很差,直接说事。”
这话一出,那苏大河一愣,尴尬的笑了笑,也不说话,反倒是郎高面色一沉,骂了一句:“草泥马怪,下次死远点,别让我看到。”
说着,那郎高走到我面前,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低声道:“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明知道他演戏也不提醒我,害的老子白紧张了。”
我苦笑一声,说:“亏你还是当过所长的人,你见哪个要自杀的人,还会跟外人讲普通话?跟自己人讲苗语?”
他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没好气地说:“我只是没你这么冷血,看着有人在面前自杀,还能观察那些细微的东西。”
我没有理他,而是再次看向苏大河,不耐烦地问道:“到底有啥事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