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我们会跑进这么远的地方,我就把午餐带下来了。”
“你确定要在这里吃?”
廖妃儿点头:“恩,你把车钥匙给我,我跑着去拿午餐,很快就会回来的。”
“算了算了,我去拿吧,你继续在这里背吧。
我走了以后不许偷懒啊,好好的背。”
廖妃儿呲牙嘿嘿一笑:“陈总,你人怎么这么好呢。”
“行了,这里不是在我家,别装孙子了。”
廖妃儿白了他一眼:“这怎么能是在装孙子呢。
我这是正常的跟你沟通。”
陈正瞅了她一眼笑着出去了。
廖妃儿耸肩低头继续背台词。
她看的很认真。
台词本一页一页的翻的很快。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忽然听到左前方传来咕咚一声。
廖妃儿抬眼看去,没人呀,什么奇怪的声音。
想到自己所在的地方。
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她呼口气拿起台本往门口走去,可是走到院落中间的时候‘咕咚’的声音再次传来。
廖妃儿尖叫一声撒腿就往外跑去。
她跑的很快,跑到门口的时候正好撞到了走进来的人怀里。
她尖叫着往后退:“啊,鬼啊。”
陈正站在那里瞅着坐在地上踢腾腿的她蹙眉。
“你鬼吼鬼叫什么呢。”
廖妃儿回神瞅向门口站在那里的陈正。
“陈总?陈总你怎么才回来呀,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呀。”
她爬起身就一步跳出了院落来到了陈正身边。
“怎么就吓死你了,活见鬼了。”
廖妃儿死命的抓住了陈正的手臂:“这里…这里好像真都有点儿不干净。
我们还是去别的地方吧。”
陈正无语的笑了起来:“怎么了。”
“刚刚里面有奇怪的声音。”
廖妃儿说的时候小心翼翼的样子完全不像是在吓唬人的。
陈正眉心蹙了蹙往里望去。
他是无神论者,不过这小女人说话的表情让他不忍怀疑。
“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看看。”
“等一下,你不是也害怕吗。”
“谁告诉你我害怕了。”陈正斜了她一眼:“小时候清明节的时候,我还去坟地里捡过祭品呢。”
廖妃儿打了个冷颤:“陈总,说冷笑话的时候不用这么认真的。”
“这不是笑话,是真的。”
陈正环视了一圈后回头看向她:“是真的。
我小时候家里很穷,为了不饿死,每当有人祭司祖先的时候都是我的节日。
那时候为了活下去,捡祭品吃算什么呢。
进来吧,这里面什么也没有。”
廖妃儿犹豫了一下迈步往里面走去。
可她才迈步进去,就又听到咕咚的声音。
她吓的连忙把脚缩回去吼道:“陈总,你快出来。
里面真的有东西,你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吧,我听到了,我真的听到了。”
陈正白了她一眼:“我也听到了好吗。”
他迈步往东侧的角落里走过去。
走到一口井旁,他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廖妃儿你过来。”
“我不,我死都不要进去。”
“你过来看看声音的来源是什么。
看到了你会笑死的。”
听陈正这么说,廖妃儿慢悠悠的进了院落。
陈正身前有一口井。
难的是,井里竟然还有水。
廖妃儿站在陈正身边往里看了一眼不解道:“你让我看什么呀。”
陈正无语,“看我,我就是鬼。”
廖妃儿心里一慌,用力退了他一把后连忙往后退了两步离他远了几分。
陈正身子一晃差点钻进里去。
他瞪着她:“你是打算杀了我呀。”
“陈总,你怎么回事儿呀,你别吓我了,别吓我了。”
刚才她真的差点儿把他推井里去了。
“谁让你不动脑子的。
你看看你头顶的树上长的什么。”
廖妃儿看到头顶爬墙伸进来的树枝上结的几个杏子正好在井口上方。
她哈哈大笑着抬手敲了敲自己的头。
原来她是在自己吓唬自己啊。
她也真是傻,‘咕咚’来了的故事让她给赶上了呢。
“过来吃饭吧。”陈正转身走到了她刚刚坐着的台阶旁坐下。
廖妃儿过去打开了保温盒。
看着廖妃儿整整齐齐的码好的寿司,陈正无语一笑。
“这就是你忙了一早上做的午餐?”
廖妃儿点头:“你不喜欢啊。”
陈正扬眉:“算了算了,将就吃吧。”
“怎么还将就呢,你真的不喜欢吃啊。”
“我只喜欢吃中国料理,OK?”
廖妃儿努嘴,“毛病真多。”
“你说什么?”
廖妃儿嬉笑一声:“我说,您真爱国。”
“必须的。”
廖妃儿将一块儿寿司塞进了嘴里。
“陈总,我就不懂了,您这么爱国的人。
怎么还就跑到国外去念书了呢。”
“不懂了吧,我是去吸收外国人的知识回来为中国做贡献。
别学清朝那套儿闭关锁国啊,这是没出息的表现。”
廖妃儿哈哈一笑:“对对对,陈总的话全都有道理。”
陈正捏起一块寿司直接塞进她嘴里:“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廖妃儿嘴巴塞的满满的瞪向他:“你怎么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她报复性的直接捏起三块寿司一起往他嘴里塞。
陈正也不拒绝,直接张嘴将三块寿司全含在了嘴里。
两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忍不住侧头笑喷了起来。
廖妃儿用力嚼着嘴里的食物指向他:“陈总,你好像只青蛙啊。”
“你把我的台词抢了,你刚刚的样子很像蛤蟆。”
廖妃儿白了他一眼:“有用蛤蟆来形容美女的吗。”
“这里有美女吗?在哪儿?在哪儿?”
廖妃儿抬手就掐了陈正的胳膊一下:“我掐死你算了。”
陈正吃痛的揉着胳膊:“你这丫头,在外面还真够嚣张的。”
“必须的,你现在给我屁股上点上把火我能直接蹿天上去。”
陈正嘴里的食物咽完:“什么意思?”
“我妈说我是窜天猴儿呗。”
陈正愣了一下,捂着肚子就开始没有形象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哎呀你笑什么呀,我这又不是给你讲笑话。”
“果然是知女莫若母呀。
不过你肯定不能是窜天猴儿,你得是窜天蛤蟆。”
廖妃儿很是气愤,抓起陈正的胳膊就狠狠的咬了一口。
陈正吃痛的直摩挲:“行行行,你不是窜天蛤蟆,你是窜天狗行了吧。
咬人怎么这么疼呢。”
“谁让你这么嘲笑我羞辱我的,咬的你轻了。”
陈正看到她气鼓鼓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行,我得把我手机里你的名字改改。
你说,我是改成窜天猴儿好呢,还是改成窜天狗好呢。”
“你敢。”廖妃儿瞪他。
“我要是敢你能怎么着?”
廖妃儿咬牙瞪他:“我…我…”
是啊,她能怎么着呀。
“我就不给你做饭了。”
“我可以在外面吃。”
“你…好,你要是敢改,我就把你的名字改成种马。”
“种马?”
“恩,以前乔乔姐跟我说了,你就是种马中的汗血宝马。”
“乔乔这么说的?”陈正翻了个白眼儿,今天回去非找乔乔算账不可。
正说着,陈正的手机响了。
见是白杨打来的,他直接将手机接起。
“怎么了。”
“陈总,有人到咱们的酒店调取你与林小姐那晚的监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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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留学生涯结束,她携子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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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天爵眼神微眯回头望去。
只听那跟他小时候有七分相似的孩子用不屑的童音淡淡的道:“霏霏,那就是你的前夫呀?你从前眼神真不咋地。”
“恩,从前我瞎,话说这辈子谁能没有一段踩屎的过去呢,别啰嗦了,你爸爸在等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