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行睿盯着她看了几眼,似乎想不通,之前那个虽然有些懦弱却很温柔的姐姐怎么会变成这样,秦云歌陪着他在雨里站着,一刻钟之后,他转身走了,一句话都没说。
云歌身子晃了晃,白芍赶紧上前来扶着她,急切道:“小姐,还是赶紧回房吧,你身上都淋湿了。”
她点了点头,回了房,白芍给她换了件衣裳,她冻直打哆嗦,脸色发白,白芍又赶紧去煮了碗姜汤来给她暖身子。
云歌眼底像是浓墨一般,阴郁的化不开,让人看着有些心颤,喝了点姜汤之后,便睡下了。
只是半夜突然发起烧来,口中说着胡话,把白芍吓了一跳,赶紧去禀告秦沛山,请了大夫来,折腾了一晚上,又是把脉又是喂药,这才将烧给退了下去。
秦沛山一直在旁守着,听着她嘴里的说着胡话,反反复复念着行睿的名字,心底多少有些吃味,她这女儿,怎么不念着爹爹,反而念着那小子?
云歌做了个十分幽长的梦,她回到了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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