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里克歪过头问道:“你刚才说什么琵琶的?”
特洛德低头浅笑道:“那是从大陆东边学到的一句古语,你没听过吧。”
“切。”德里克白了他一眼道:“‘你’该不会是从东边飘过来的吧。我曾听过去过那边的人说过,那里黄金成垛,白银成山,宫殿成林。没想到这样富饶的国家竟会被那些小国侵略,而且还输的一败涂地。”
特洛德挤出一个苦笑,淡淡的说道:“再丰饶的财富,再多的金银珠宝,如果不将其去拿去发展国力,改善民生,那就是不值一文的废铜烂铁。当然的,你没有足够的军事实力去守护那份财富,那也就是别人嘴前的一块肉而已,凭那几根孱弱的手指,想去撬开那些铁齿钢牙,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未免有些异想天开了......”
特洛德话锋一转,继续说道:“我们是盾,守护我们的家园,每一寸的领土都不容人侵略;我们是矛,戳进敌人的心脏,每一个对我们不利的计划都必须被钢铁的车轮碾过。”
特洛德用手指着城外道:“我们要做的不只是让我们面前的敌人对我们胆寒,我们要让敢于对我们家园做出侵略行动的任何人在听到我们的名字时,都闻风丧胆!战争不是目的,和平才是众望所归。可是!总有些人不长记性,单纯的自卫是不足以让他们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的,必须要对其进行坚决的打击。如果是十年的战争,我就要用它换来百年的和平!”
德里克笑着说特洛德之前一定是一个文人学者,而且不管特洛德如何否定,他都将其一口咬定。随后,两人在笑声之中离别。他们将独自度过这个夜晚,但却会共同迎来明天的黎明......
在晚上,特洛德又做了那个曾困扰他的梦,用“那个”来说可能不太准确,因为特洛德在这一晚上做了两个梦,两个梦看似一样——都是与一辆金光闪耀并且从没见过的坦克对决。对于这辆坦克,特洛德仅仅记得自己曾在穿越前的那一晚梦到过,至于它到底是什么型号,自己也记不得了,当然,不光是那件事,其实自己对于之前世界的自己的记忆其实也剩不下多少了,如果现在有个脑科医生经过严密的诊断之后说自己那些记忆只是以为大脑受到外力冲击而产生单纯的幻想,恐怕我他不能在心里将其完全否定吧......
话题转回来,关于这是两个梦,特洛德虽没什么证据,但是感觉就是这样告诉他的,不过话说回来,对于梦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证据什么的本来也就是笑话。
简单来说就是那两辆坦克给人的感觉不同,一个给人一种压迫感,它的目的应该是要击败特洛德。它使用着坦克兵的各种战术与他进行对战,这是一场精彩的博弈;而另外一个却给人一种更加严重窒息感,它的目的也更加可怕,特洛德能从那股浓郁的杀气中感受到,对方是明确的要置自己于死地,甚至是连残渣都不会给自己留下的那种。至于对战方法,这个敌人的战术更为单纯野蛮,甚至其都不能被称为战术了,完全就是靠着那不可思议的力量试图碾压特洛德。
梦的轮廓一点一点的清晰了,或许终有一天特洛德会探明其中的秘密。不过现在,黎明的阳光照进屋里,特洛德对着镜子整理好了着装,打开门,迈步向了新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