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娘子今日是不打算向为夫解释一下昨日发生的事了。”月青墨眯眼,狭长的眸子似两片冰冷利刃,割得加绒目光生疼。
“昨日的事,夫君不是比妾身更清楚吗?恕妾身愚笨,还望夫君告知一二。”加绒眼尾微挑,勾唇冷笑。
看着加绒眼底那抹讥讽,月青墨突然放开捏住加绒下颌的手,撇开视线,不再言语。
有那么一瞬,加绒甚至能在月青墨眼底看到一丝凉薄冷意。
“你这是在怨为夫?”静默良久,月青墨突然开口问道。
“呵呵,夫君此话何意,妾身不懂。”加绒淡淡地扫了月青墨一眼,随手端过月青墨手中的热茶,就着他喝过的杯子抿了口清茶。
月青墨身躯微顿,眼底快速掠过一抹异彩。
加绒将手中的茶水重新递回到月青墨手上,不咸不淡道:“夫君若不打算说些什么,妾身可就回房休息去了。”
胸口的伤隐隐作痛,加绒不由轻皱眉头,额角已浸出一层细汗。
“你父亲已被皇上封为征西大将军,不日便领兵离京,挥师北上,赶往墨国与凤国边境。”月青墨放手手中茶盏,话语悠然。
“两国相安无事了这么多年,为何突然交恶?”加绒皱眉,直觉这件事绝对与眼前之人有关。
月青墨斜睨了加绒一眼,轻嗤道:“两国隐隐对峙了这么多年,开战只是早晚的问题。”
说完,月青墨淡淡地扫了加绒一眼,讥讽道:“你父亲被朝廷封为征西大将军,而你却与凤国皇子暗通曲款,一着不慎,司马府众人得为你的行为付出血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