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要我为他**队长们,我想赤子先生也不会允许我这么明显的打脸行为的,虽然这于他的名声丝毫无损,倒是我着实是做了一次恶人。
计较这些名声的东西无意义了,不过是散去复来的东西,也许我更应该担心的是那什么。从开始决定靠拢淡定的情绪等级后,我的心就应该尽量不萦外物,只求根本。
作为将情绪论推出来洗脑别人,自己却也跟着陷进去了的我,也实在够挫的。
“话说您又升级了吧?”赤子先生抓着一个有些变形的“菠萝”走了过来,现场已经多了一些侍从,总不能真让赤子先生收拾破烂。
“啊,随便升了一级玩玩。”我又说了一句装逼装大发了的话。
自然有人讽刺我,一个让赤子先生不得不苦笑着离开的绿皮家伙出现在了场间:“你丫脸皮厚,也好,这样的人才会博名声,我们做的事,没大声望的人压着,不好展开。话说,大会开始时你那句‘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很不错啊。”
我看着赤子先生消失的地方,对于他的奉承随意啊了几声,转而好奇地对他说:“有你在,还是挺方便的啊,可以赶走赤子先生。不过我很好奇啊,你辩论真的辨赢了赤子先生?”
“没有啊。”周伯通回答得理所当然,“但说不赢,我打赢了啊,好在当时还是比他强的,又骗了他一个很不错的赌约,这可是我这辈子除了赌博赢钱外最得意的事了。”
真的是,都不知道从哪里吐槽他。这时候就要吐槽专家,哦不对,是脑子坏掉了的人来与他针锋相对了。伊克多普奇的确是这么个老糊涂了还脑子坏掉的人:“你这是投机取巧,如果你还有一点强者的尊严的话,你应该为赤子先生取消这个赌约,然后堂堂正正地凭辩论拿回来!打服的还有什么好骄傲的?啊!”
我和周伯通心有灵犀,瞬间各自夹起一块果蜜臊羊肉塞进他嘴里,于是他脆弱的信仰和固执的原则就败给了味蕾,埋头猛吃起来。附近侍奉的侍从们赶紧跟上,正式摆开了正规的桌椅。
各个分坐之后,我们正式这空旷的大广场上在众目睽睽之下开饭了。但还没开吃,一个理应也该来的人从山间走到大广场边,扬声请问:“圣·劳武,请见前任教皇。”
这个家伙,作为伊克多普奇受洗的教子,又几乎在开场就用云游诗人的母亲这一个共同点,撩拨了一下夏普和谢尔顿,能忍到现在才拜见,也是够耐性,也够心有成竹的样子。
伊克多普奇吃得那叫一个难看,从他身上我仿佛看到了当初第一次吃果蜜臊羊肉的样子,赶紧抓了一片丢嘴里,然后任由那种美味从嘴里爆发出来,一时却有些想念在圣山平台上与福米尔的几次相处。
也许是因为太好吃了,伊克多普奇都不太稀罕理人,只是囫囵说道:“站那!讲!”
我边细嚼慢咽边斜眼看他,这么远的距离,是要逼人家公开啊。
“也好,也没什么不好公开的。”劳武倒也堂皇,挺直着腰说道,“我受现光明教会上下,恳请您,勾连所有可以勾连的朋友,为光明教会造势,我们教会的名声,有危险!”
哦?原来是做外交使臣来了,居然要用到他,还让他不得不用尽一切办法去勾连一切人物……嗯?我怎么突然觉得,他主要还是想通过所有人,来勾连我?
我转头去看,目光一凝,果然透过千多米距离,看见那小子在盯着我看。
目力不错,看来做这么些年的云游诗人,并没有落下修为。
我转回头来,心中想,可惜这不是我想做的事。
而伊克多普奇闻言,稍微停了下嘴巴,略思考了一下,很快也明白了似的,扫了我一眼,然后他说:“明白了,下去吧。”
看劳武下去了,伊克多普奇继续埋头猛吃,我则转头看他,好心提醒他:“如果你开口,我一定会考虑的。”
那老头与吃得更难看的周伯通抢了块肉,我说话的时候两人正边互瞪边抢吃。
那老头正眼都不看我,只是嘴里挤出一句:“都是些沽名钓誉之徒,不要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