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礼看李瀚一脸便秘相,打趣道:“小子,别不知足,你看看你爷爷激动的样子,就知道这桩亲事有多难得。若不是我跟你方伯伯看你有几分良心,是个重情义靠得住的孩子,你以为我们家闺女嫁不出去呀?”
李瀚嘟囔道:“不是说玉秀妹妹不好,关键是还太小,怕日后委屈了她……”
“这是她的命,你对她好是她命好,你对她差是她命差,她委屈不委屈全在你一念之间。”刘礼一语道破天机。
“唉……”李瀚叹息道:“我怎会对她不好?”
“那不就得了!”刘礼一拍大腿说道:“莫要做出愁眉苦脸的样子来了,你方伯娘看到会难过的。这会儿没人,你告诉我你预备如何化解你岳丈的危机?”
“岳丈……”李瀚听到这会子自己就告别自由自在的单身生涯,被硬生生剥夺了自由恋爱的权利,不由得嘴唇抽搐,没好气的说道:“还能怎样,想法子讨好馆陶公主呗!听说她极其注重驻颜,这几天想法子鼓捣出来一些能让她返老还童,青春永驻的东西来去拍拍她马屁,最坏的结果是连这东西的制作技术也送给她,但愿能换的我岳丈……呃,我方伯伯平安,但官职应该是保不住了。”
刘礼忽的站了起来,惊喜的抓住李瀚的脖领子,哪里管他已经快被勒死了,大呼小叫道:“小子,你真能弄出让女人青春永驻的奇药?若真有这东西,那你岳丈的命绝对就保住了!官职也能保住!”
“咳咳咳……”李瀚憋的脸通红,狗一样伸着舌头咳嗽,一只手拼命的指着刘礼抓着他的魔爪。
“哦哦哦,是我太用力了。”刘礼赶紧松开手,自认为很轻柔的帮李瀚揉胸脯,哪想到那只抓兵器的手力大无比,这爱*抚都赶上锤子锤了,李瀚屁滚尿流的逃脱出去,站得远远的直喘气。
“小子,去年有个道士,送给馆陶长公主几枚谁都没见过的奇异果子,说吃了可以让女人容颜娇嫩,公主试了果然有效,一下子赏赐这个道士黄金千金呐!你若是真有这东西,公主肯定会放过你岳丈的。”刘礼依旧激动中。
“还有这种果子,我怎么没听说过?长公主吃了真变好看了?”李瀚迷惘道。
“听说是娇嫩了几日,后来没果子了就恢复原状了,公主还后悔不该放走那道人,应该逼问出这果子是哪里生长的。”
“女人为了美的疯狂看起来是古今一样啊!”
做护肤品这个念头并不是李瀚今天才萌生的,他其实已经研究一阵子了,不过还没有最后成功,他考虑自己的发财计划时,想起前世医院里扎堆整容的女人,跟商场昂贵的奢侈护肤品,就开始进行这件事了。
嗯,就把馆陶长公主当成第一个冤大头来宰吧,只要她上钩了,就不愁打不开销路。
屋子里瞬间热闹起来,老爷子老太太,李婉方伯娘都涌了进来,开始热切的讨论定亲的事情。
原本依老爷子的意思,家里是要大宴宾客大肆宣扬跟官宦人家结亲的,怎奈儿子新丧,不易大办喜事,就只能低调的定下这门亲事,等两个孩子拜堂的时候再热闹了。
李婉喜滋滋准备出来各色首饰、布帛送给玉秀,说好聘礼准备齐备后再送到方家。
晚上家里做了好几席,刘礼也在这里吃过了酒席方才满载而归。
方伯娘想走,李瀚早就嘱咐李婉无论如何要留下她们母子,盛情难却,又看到玉秀根本不想回家,方伯娘也勉为其难的留下了。
晚饭后李瀚就钻进最后面的木屋里,这是他的实验室,家里人都知道擅闯进去是大罪过,会被打板子的,虽然这规定成立以来从没打过谁,却连最淘气的季媃都知道不敢进去。
李瀚原本想潜进城里暗中保护方越,后来想想,觉得刘礼的分析基本正确,那就是馆陶跟方越的矛盾已经公开化了,这时候暗杀了方越,凶手是谁岂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么,故而,寻个罪名抓了方越反倒更加容易。
还有个最大的前提,就是长安城日落宵禁,中尉府也不能半夜出城抓人,所以李瀚个人认为两个老人家的担心有些神经过敏。
魏屠的两个带犊儿子魏猛、魏铁已经是李瀚的贴身家仆了,李三的存在这俩小子都知道,还暗中跟随李三练习功夫。
为防患未然,李瀚让魏铁去城里杏树胡同宅子告诉李三,让他夜里盯着县衙,若是有人抓了方越,查探明白是哪个衙门抓的,最后关在那里。
安排妥当后,李瀚童鞋继续进行神圣的护肤品开发研制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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