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被你猜对了,她之前用假名代替,后来才恢复真实的名字。”
“那她假名叫什么?”
“野草。”余野一愣,他原本没想告诉蔡叶叶的,可舌头一滑,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名字就出口了。
果然是野草……
蔡叶叶有点吃味,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再恢复野草的身份的呢,直接向余野说明,然后抱得满怀的讽刺,活着被说的狗血淋头?
她摇了摇头,心里有点小吃醋。
这么一来,自己在吃自己的醋?真是怪余野茄子炒的出神入化了。
“她为什么要告诉你假名,真名不是更好吗?看你们俩这样恩恩爱爱。”
余野却笑了。
他收拾好了眼前的碗筷,摞成一摞,端到了水池里,逐个洗净。
蔡叶叶明白,谈话到此为止,说下去的几率会很小了。
她伸了个懒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嗅了嗅毯子,问到了类似于余野身上的野草味道。
“余野,你告我,你天天不是打地铺睡而是再沙发上睡?”
“这沙发能拉开的,茶几挪一下,一张床。”
“你你你……什么时候离开?”
余野刚好洗完最后一个盘子,转过头,有些调戏地摇了摇食指。
“你什么时候会公司当保镖,我就走。别说,这里还挺舒服。“
“为什么就认定我一个人?”
“因为我初吻都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