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女人身上的小草莓,傅斯年浅浅一笑,眸光温柔缱绻,昨晚,很是疯狂呢。
俯身想去亲吻苏樱婴孩般的柔嫩肌肤,脑海中突然闪现另外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孩的容貌,一瞬间温柔的眸光化作冷厉。
他不该,不该再对苏樱有任何一丝丝的感情,不该。
他应该恨她,他要做的是狠狠的折磨她!
冷冷下床洗漱,傅斯年挑了黑色的衬衫,黑色的西服,本想直接出门,可又想到昨晚苏樱体力消耗过大,今早醒来的时候一定会肚子饿,鬼使神差的去厨房做了早饭。
三年前,她就有着这样的习惯,会在做过这样的事情之后饿肚子,慵懒的赖在床上不愿意起来。
“该死。”
看着摆在餐桌上的早饭,傅斯年暗骂一声,剑眉紧皱,心中五味杂陈。
既然选择了要恨,又为什么要为这女人着想?
又为什么要在乎她饿还是不饿?
三年前,她都能不顾一切,狠心做出那等残忍的事情,如今他又为什么要考虑她的感受?
傅斯年心有郁闷,一气之下将所做的早饭全部系数倒进垃圾桶。
再也不要关心这个女人,再也不!
架着保时捷,傅斯年加大了马力,连连闯了好几个红灯,将本来半个小时的路程在十五分钟内完成,这时心里的闷气才散了大半。
将车子停在一栋废旧的破工厂前,傅斯年下车,黑色的皮鞋纤尘不染,一路走到一间仓库门前,开门,迎面扑来一股荷尔蒙的味道。
顾一航正衣衫不整的被几个女人玩弄,苏瑾瑜则被捆绑在一把冷板凳上,动弹不得。
“boss,您来了。”
慕北本是躺在床上,头戴耳机,不去看顾一航被折磨到筋疲力尽的模样,突然感到有充沛的阳光涌入,一个鲤鱼打挺起来,屁颠屁颠跑到傅斯年面前。
“这惩罚您还算满意吗?”
跟在傅斯年身边三年,慕北还算是了解傅斯年的习惯。
喜欢把人往死里玩,但又偏偏要给人留最后一口气,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且偏爱看那人受折磨的痛不欲生的模样。
这不,顾一航被苏瑾瑜下了药,想借机吃他们老板娘的豆腐,他慕北便贴心的为顾一航找来了十多个女郎,通宵达旦的玩了一夜。
这会子,那男人已经面露青色了,估摸着有个一年半载都不想动。
这怕就是傅斯年想看到的吧。
“嗯。”
淡淡的应了一声,傅斯年直接从慕北的工具箱里挑了一把银质匕首,面色冷清的走到苏瑾瑜面前,音色更是冷若寒冰。
“哪只手下的药?”
被这么捆绑了一个晚上,又看到她心爱的男人被玩弄了一夜,苏瑾瑜早已经万念俱灰。
她是知道苏樱碰不得了。
传言苏樱嫁到傅家之后,便被饿了三天三天,她正想捉巧,在傅斯年上演一出苏樱勾引顾一航的戏码,接机挑拨傅斯年与苏樱的关系,让苏樱的生活每况愈下。
哪想到傅斯年会这般袒护和相信苏樱?
天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散播出来的苏樱与傅斯年不合的消息!
“傅总,我错了,真的错了,求求您看在苏樱的面子上,放过我和一航一次,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苏瑾瑜不知道傅斯年拿着匕首站在她面前是个什么意思,她只是觉得,如果这个时候把苏樱拉出来求情,应该会有点作用吧。
毕竟傅斯年那么袒护她。
可事实证明,她想的太过天真。
因为傅斯年本就冷厉的面孔上陡然露出一抹森然诡异的笑,令人毛骨悚然,他道,“你说,看在苏樱的面子上?”
“那我可真要好好想想,怎么尽情的折磨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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