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家里的门锁了的,你是怎么进来的?”宁夏一直不解。
“踹门!”
“踹开的?”宁夏不解,他这么温润如玉的人,给人家踹门还这么天经地义的样子,活脱脱是土匪的作风。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在家?”宁夏又问道。
“你不在家,还能去哪儿?”
宁夏想想,他说的也对,自己不在家,还能去哪儿?
“可是我的门------”宁夏不无担忧地说道,虽说她身怀跆拳道的绝技,可是半夜也怕鬼叫门的,她又不是神仙,无坚不摧。
“修好了!”他说。
“哦!”宁夏回答道。
宁夏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先生,您怎么想到我家里来找我的呢?”
“你这个问题,太简单了!我不想回答!另外,郎中把药送来了,我要去煎药,你确定还要问么?”乔易站起身来,问道。
“不问了!”可是宁夏心里还是不解,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家的呢?
郎中手里提了一大包药,递给乔易,顺便交代着,“这种药一天要吃-----”
“我知道!”他的声音凝沉,沉稳,好像他对这种药早已无比熟悉了一般。
接着他把药倒在药锅里,这个药锅是那个莽汉家里本来就有的,宁夏从来没有用过,然后他把药锅放在灶台上,荧荧的红色火光照着他的脸,英俊的面上有着温和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