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景蓉猛地朝她喝道:“用不着你求情,虚情假意,真恶心!就凭这点伎俩,你们就想困住我?做你们的春秋大梦去吧!”
说话间,她抽出了小银刀。阳光顺着刀刃,投射出闪亮的光芒。景蓉脸上带着不容置喙的决绝,手缓缓朝下。
“不要!”阿素喊道。
曾茗也察觉出了她的意图,眸色轻动,又将阿素拉到了旁边。
小银刀很快没入了红色烈马的屁、股,在马轰然倒下的刹那,景蓉放开了缰绳,身子也朝右边飞去。红色烈马发出几声短促的悲鸣,在地上扭曲几下,慢慢不动了。
赵函张着嘴巴,眼睛瞪得老大,手停在了半空中,身子保持着扭动的怪姿势。他看着马身下流出重重鲜血,马头朝后仰着,似乎没合上眼。
绿宜捂着肚子直接坐在了地上,马儿的鲜血又腥又浓,她忍不住干呕起来。
围观的人也被吓住了,四周俱静,没人敢吱声。
让马儿停下来的方法有很多种,景蓉却选择了最霸道也最残忍的那种,直接手刃了自己的坐骑,手甚至没抖一下!小银刀虽然小,但景蓉对准了穴位,刀身顺着马的经络,一刀刺下去,红马立刻毙命。
曾茗不由抬眼看了看慢慢走近的景蓉,想也没想,就将阿素护在了身后。这人实在凶悍,小小年纪,下手就如此狠辣!要不是他先在马腿上做了手脚,如果不是自己遇上了阿素,那么,此刻躺在血泊中的人,就是阿素了!
想到这,曾茗抽出了剑,全身弓起,摆出了一副迎战姿势。
景蓉一步步朝前走来,她的丫鬟不知从哪冒了出来,将一块素白的手帕放在了景蓉手上。景容随便抹了两下,一眼都没看地上惨死的红马。她徐徐伸出手,点了点曾茗,语气冰冷:“是你害死了我的马,新账旧账,我要一起算!”
赵函:“哎哎哎,你当大家是傻子?明明是你自己杀死了它,关我们什么事!这屎盆子可别乱扣,群众的眼睛可是雪亮的。青天白日的,你可别含血喷人!”
景蓉指着曾茗,冷笑道:“要不是他对我的马使了诡计,它会发疯乱跳吗?他是始作俑者,马就是他害死的!”
曾茗忽地大笑了两声,他用剑别开了景蓉的手,面无表情回答道:“你纵马伤人,我不采取行动,难道要活生生被你踩成肉酱?你说算账,那我们就好好算算!睁开你的狗眼看看,那些被你撞翻的摊子,摊子主人受到的损失,该如何算?”
景蓉朝丫鬟使了个眼色,立刻递来一个大钱袋。
“这些金叶子,够买下这条街所有的摊铺。这样算,如何?”景蓉将钱袋甩到了曾茗脚下,脸上带着不可一世的笑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