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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书生见没听到想要的回答，便在一旁急道：“姑娘，你说啊，素凝怎么了？她可还好？”

闻言饶是我脾气再好也忍不住了，更何况我脾气不好。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从那女妖手中救下，为此还费了桑羽百年修行，我自己也弄得一身伤还差些搭上一条小命。他倒好，醒来第一件事不是感谢以及赞美我的勇敢无私，竟还问我那差些要了我命女子如何了。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于是我对着那书生劈头盖脸便道：“素凝素凝素凝，你可知道你的素凝并不是凡人而是个妖怪？你以为她是个凡世姑娘真心实意想与你在一起？那我便告诉你，她同你在一起不过是为着吸食你的精气帮助她修炼而已。你若说你内心深处不曾怀疑，我是万万不能相信的。是不愿去想罢？我以为你晕了这么久已清醒了，看来你仍是没清醒，我看不如将你腿打断让你躺上一辈子慢慢想如何？”

他瞬间便面如死灰，身子摇摇晃晃，终是跌坐在地上。

我好似看到他眼中的光彩瞬间消失，只余茫然以及绝望。

脑中忽的出现方才梦中的画面，我挑眉问道：“你与那女妖可是于下雨天在一山洞内相遇？”

计桓仍是出神的看着地上，并不理睬我。

便在我以为他并不会回答之时，却听他轻声道：“不错。”随即却又自嘲道：“其实那日我见着她的模样，便在想，这般绝代风华的容貌，竟美得不似凡人了。原来我那时便已疑心了，可笑，可笑。”

又好似想起什么，计桓抬头望向我疑惑道：“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我想了一想，对着他诚挚道：“方才梦到的。”

他眼角微微抽搐，嘴唇开开合合，却终是无言。

小四在一旁轻笑道：“小五，你便是骗人也应找个好些的借口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