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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呸!那老不死的就不能说点吉利的啊?从小到大哪次见到我不是咒我损我?读小学时说我会有水劫,结果害我在暴雨中掉进了学校后山的水坑中,若不是我当时求生意志坚强,恐怕现在投胎都有十岁了。初中时又说我有血光之灾,丫的害我在放学路上被执行任务的警察给误伤了,至今小肚上还留了个疤,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剖腹产过呢!第一次读三的时候又一再的铁口说我高考会失利得复读,靠,害得我真的当了回炉生读了高四!好不容易进了大学又四处说我学业难满,硬是咒得我连挂四科,最后还是教导员实在不想再看到我才送了一张毕业证给我。现在居然还要说我桃花不济红鸾星落,是不是太过分了!这样的大叔公,你叫我怎么喜欢的起来?”黄玩玩跳着脚将从小到大大叔公的罪行一一的列出。
从她的神情可以清清楚楚的读出她对大叔公那根深蒂固的厌恶。
黄妈妈被黄玩玩的血泪控诉给震得微愣,直勾勾的盯着玩玩看。
数十秒后才轻摇下头,缓过神。
对着黄玩玩的额头又是干脆利落的一下,咬着牙骂道:“这些事你还好意思说出口啊!我真替你的脸皮感到捉急!你读小学那次,如果不是你自己贪玩翘课的往学校后山跑,而是乖乖的给我呆在教室里听课,那暴雨会淋到你?会把你冲进水坑里?当时若不是你大叔公掐指算你有灾而让你外公跑去学校一趟,你现在恐怕是投胎都有十岁了。”
黄玩玩有些不好意思的绞了绞手指。
“读初中那次,如果不是你自己好奇心胜,悄悄的跟在警察后面,人家警察会误把你当前同犯了?最让我感到可笑的是,当初人家执枪示警让你站住的时候,你居然会给我来个转身就狂奔,呵,人家不开枪的话那还是警察吗?”
“他叫我站住,我就真站住啊?那不是太没面子了?”黄玩玩小小声嘀咕着。
听见她的嘀咕声,秦朗的嘴角控制不住的抽搐,天哟,这个女人的脑子是浆糊做的吗?
“说到高考,我就比你更来气!尼玛,我当时顶着炎炎烈日,手里端着碗绿豆汤傻站在考场外等了你近两个钟头,为得就是能看到你一脸自信笑容的走出来,可是千想万想就是没有想到你居然会哭丧的脸走出来告诉我试卷上忘记写准考证号和考生号了!事后,经过多方打听老娘我才知道,你个兔崽子居然在考场里给我睡着了!现在还好意思说是你大叔公乌鸦嘴?还好意思嫉妒新新比你早一年毕业,别忘了你们当初可是同一个班里读过的。”说着说着,黄妈妈抬头又想往黄玩玩的额头一扣去。
秦朗见状,立马伸手将黄玩玩给拉入自己的怀中保护起来,她都已经够傻的了,再敲再打不是就彻底报废了?
现在想来,黄玩玩之前对他倾诉的黄阿姨对她高考不管不顾任其自生自灭的事应该是发生在她第二次高考的时候了,黄阿姨那时对她所说的那句我对你从来就不抱希望兴许就是希望破碎后的哀鸣。
黄玩玩缩秦朗的怀中撇着嘴,找不到词来反驳。
黄妈妈看着那躲在秦朗怀中黄玩玩,似有追杀的意味。
“好不容易托了关系把你送进了一所不算差不算远的大学,为得就是让你能够好好的给我拿回一张大学毕业证,你倒好,进了大学不是给我好好的反省改造,不给我努力学习,反倒学起他女孩追帅哥!甚至为了向帅哥证明自己的真心,居然会在试卷上写满了寒碜人的话,什么慕云瑜我爱你,我喜欢你~~恶心吗?”
“慕云瑜是谁?”秦朗的声音有点冷。
“她的一个学长,说是当年的校草,长昨跟个女人似的。”黄妈妈不屑的替黄玩玩回了秦朗的问题。
“哦,那他现在在哪高就呢?”他决定斩草除根,端了这根曾经的校草!居然敢抢在他之前让黄玩玩犯花痴,罪不可恕!
“听说在一家台企里当了部门主管,娶了个台湾女孩,生了个台湾籍女儿,当了地道的台湾女婿。哼,他那张娘炮脸也只能适合呆在台湾发展!”黄玩玩且羞且气且愤且怒的说着。
提到慕云瑜这号人物,黄玩玩的整个心情就不好了。
慕云瑜是她青春时期的一把剪刀,给她留下了一道不浅的疤痕。
事隔三年,她至今仍记得当自己踮起脚尖红着脸跟对方表白时,对方那一脸吃了屎般惊讶的表情,甚至还捂着嘴怪叫着:“我不喜欢你这种家世复杂的女孩,我喜欢的是那种纯洁如天使的女孩!你就是一只坠落人间的黑天使!”
NND,他哪只眼睛看到她不纯洁了?气得她当场就往对方的脸上挥去,让他那如女人般细嫩的脸浮起一片红肿。
哦,原来这根草已经被人早一步给拔了,那就算了!秦朗释怀了。
“嗯,吃不到的葡萄永远是酸的!丢人现眼!”黄妈妈不给面子的哼哼着。
脸红如死虾,不服气的嚅嚅着,“喜欢倒追慕云瑜的又不止我一个,凭什么就说我一个人丢人现眼了?”
“凭什么?你还脸问?当时那些喜欢他的女生有谁的家长被请到了学校?除了我!我还清楚的记得当我踏进你教导员办公室的时候,对方给我看的就是那张每个填空题里都填着慕云瑜,每个简答题下面都写着慕云瑜我爱你,慕云瑜我喜欢你的试卷,我气得是两眼发黑都快背过气了!”
黄玩玩幽幽的看向母亲大人,不明白对方为什么非得把她的光荣历史全部给抖了出来!这不等于把她好不容易在秦朗面前竖立起的淑女形象给破坏殆尽了吧?
靠在秦朗的怀中,她明显的感到他在颤抖,那是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而无法遏制的颤抖。黄玩玩铁青着脸抬起眼看向秦朗,果然捕捉到了他眼底那来不及掩去的笑意。
轻跺下脚,瞪向母亲大人,“妈,这些陈年烂芝麻的事,你有必要一直提吗?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