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璟末加重了语气。
王知一听身子不易察觉的抖了抖,脸色黑了一分。
秦昇一听更加激动,“凤相,犬子该死,老臣真的是愧对先皇,竟教出这样的不孝子,还险些伤及了陛下。”
说着抹了一把悔恨的泪水。
凤璟半眯起狭长的凤眸,却只是噙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凤相的意思是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治犬子的罪吗?”
王知明显神色有些不善,虽极力克制隐着,仍露出了几分。
“你以为呢?王太傅?”
“该治罪,真是孽畜。”
秦昇老泪纵横。
“凤相,你不如看看这一份文书再下定夺如何?”
王知从怀中掏出一卷轴。
秦昇看了一眼那卷轴,蹙眉问王知,“这是什么?”
王知眼底隐着意味深长的笑,却并未回答秦昇的问话。
他将卷轴递与一旁的御林军,御林军恭敬的接过,走过去递与了凤璟。
凤璟面上浅笑,扫了王知一眼。
接过那卷轴,凤璟打开看了几眼。
在看清上面的内容后,凤璟笑的越发妖孽,狭长的凤眸溢满了令人不敢直视的深意。
“王太傅,你这是在威胁本相?”
凤璟笑意吟吟的将卷轴丢于一旁,狭长的凤眸落于王知的身上。
王知被那深不可测的笑意看得有些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