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轰鸣,倾玖仿佛听到当年的他平静地陈述:“我此生只接受一个人,可惜,那个人不愿。”
“云以晏!”
顿足,打开车门的手仿佛有一丝僵硬。
“你感冒有些严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薄唇轻扯,云以晏并未转身:“倾玖,我自己就是医生。”
“回魂了!”阮卿悠不知何时已走了过来,在她眼前招了招手,又喃喃道,“云教授居然学医了?”
“嗯,外科。”牧晋曾说云以晏从事医学后只花了三年,便已成为多伦多的手术怪才。若放到学医的学生身上,估计十几二十年也不一定拥有这样的声誉。
“不会吧!果然是智商高的人干哪一行都吃香啊。当初获什么普利策奖后来又转行到H大分分钟变/身法学教授,现在又成为医学专家。用不用得着这么任性换这么多行业显摆自己啊!”关键是,每一行都大有所成啊!
瞧着阮卿悠那捶胸顿足的样子,倾玖好笑:“你也可以试着效仿一下显摆自己。”
两人进烟雨江南,还没进门,便听得对面沧澜大厦那头爆发出整齐一致的热烈喊声:“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
只不过下一瞬,又出现整齐一致的唱反调声:“不能嫁!不能嫁!不能嫁!……”
“我差点都忘了这事,刚刚看了新闻,说齐衍之那位公子哥在沧澜大厦的旋转餐厅向沈怜伊求婚来着。现在这两拨人估计掺杂了齐公子花钱雇来的水军,还有那些个赞成与反对沈怜伊入豪门的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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