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大意了,就不该相信程寒,这个人渣那有什么诚信可言!
程寒的手抚上祁康光滑的脖颈,拼命嗅着祁康身上干净清新的味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给你下药了恩?”
“你……”祁康眼睛发红,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人渣!”
“没错,我就是给你下药了,药效强劲抹在杯底无色无味,你以为你只抿了一口就没事了?现在还不是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了。”程寒坏笑着在祁康已然有抬头趋势的下面摸了一把。
祁康浑身燥热像是有无数小虫子在爬,尤其是下面那里更是充血叫嚣,被人一碰立马颤抖着让他想要叫出声来,他咬着唇拼命忍耐,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呻-吟出声。
“你小子还挺能忍,都这样了就别硬撑了乖乖配合我,咱们两个人都爽快。”程寒说着用力一捏。
祁康浑身痉挛暴着青筋嘴唇都咬出血了愣是一声没出,额头上已经开始冒汗,整个人神智都要不清醒了。
他不可以就这么让程寒得逞,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的一脚跺在程寒脚背上,虽说药劲儿上来力量大打折扣,但踩上去还是让程寒吃痛松了手,他趁着这个机会踉跄着往门口跑,就在他手碰到门把手的那一瞬间突然听见咔嗒一声,祁康瞪大眼睛整个人陷入了巨大的绝望中。
他进来之前专门留心虚掩上的门竟然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怎么不跑了?”
祁康不愿相信,扑上去用力拧着门锁,无奈一点用都没有,门纹丝不动。
“来人啊,有人吗?”祁康拍着门板拼命求救。
程寒站在他身后不咸不淡的说着,“别白费力气了,没有我的吩咐这里没人敢进来。”说完一把拽过祁康甩到沙发上压住,动手开始撕扯他的衣服。
祁康拼命扭动着手摸到口袋里的手机按下1号键,很快就被接起传来了“喂,祁康?”的声音,祁康大声骂着“程寒你他妈的给我放手,好歹你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把我骗到回声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你也使得出来?”
因为祁康的骂声和挣扎声程寒没有听到手机里的动静,祁康不知道自己的讯息有没有很好的传递出去,他眼看就要撑不住了,这药效太过强劲,他觉得自己很快就会失去意识。
庄扬,庄扬,你快、快来救我……
程寒觊觎祁康这副身子很久了,一直苦于到不了手,他并不是什么长情的人通常他看上的人到手玩过那么几次之后就失去兴致了,但祁康勾的他心头直痒。
原本他也不缺少玩物,一个一年多都到不了手的不要也就罢了,可偏偏祁康那张细嫩又清高的脸总是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让他吃不到嘴实在是不甘心情急之下才出此下策,先是让向宽给祁康透露信息激怒他,然后在这里坐等祁康上钩。
一把扯开祁康的衣服,光滑白皙的肌肤在包厢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更加诱人,程寒咽了口唾沫,心想丫真白,比他妈女人都白,迫不及待的动手去解祁康的裤子。
就在他刚解开裤子要一把扯下来的时候,包厢门被外力一脚踹开,咣当一声门板歪歪斜斜的挂在门框上,预示着踹门的人此时有多么的愤怒暴躁。
好事即将开始就被生生打断的程寒呲了一声扭头骂道,“哪个不开眼的没看见爷爷正在办事……庄、庄扬?!”
当下就愣在那里了,妈的庄扬不是明天才会回北京么,难道情报有误?
庄扬看见眼前的景象,小孩满面潮红眼神涣散的被程寒那个畜生压在身下,上衣被撕开裤子也被解开,额角暴着青筋太阳穴突突的跳,后槽牙磨得咔咔作响。
他身旁的两个黑衣保镖立马冲上去把程寒掀翻在地钳制住,庄扬脱下外套给祁康盖上,摸了摸小孩被汗水打湿的发梢轻声说“乖,别怕,我来了”,然后猩红着眼睛扭头一步一步的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被保镖压在地上的程寒。
他挥手让保镖起开,程寒接机想站起来刚爬起一半就被庄扬一脚踩在背上噗通一声又栽了回去,庄扬用脚把他掀过来狠狠的跺在他的胸口上,程寒差点没喷出血来。
“妈的老子的人你也敢动,我他妈操-你祖宗!”
庄扬揪住他的领子一拳接一拳的狠狠揍上去每一下都想要了他的命,很快程寒鼻子和嘴角就开始冒血,庄扬像头发了疯的豹子样子可怕极了。
“庄、庄扬……”祁康朝他这边伸着手,“别出人命……”
听见祁康叫他才停下来,往后狠狠一掷把程寒摔回地上,程寒猛烈的咳嗽着。
“他哪只手碰的你?”庄扬站起身声音冷的渗人,用脚踢了踢程寒的左手,“这只?还是这只?”
祁康想去阻止,“庄扬,别……”可刚撑起一半就又倒下了。
庄扬问完狠命的踩上程寒的左手用力的碾压着,程寒发出了惨厉的哀嚎,庄扬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先留你一只手,我警告你程寒,把你那龌龊的心思给我收起来,你他妈要是再敢动他一根汗毛,我就把你另一只手也给废了。”
说完收回脚赶紧走到祁康身边,小孩的情况很不好已经几近昏迷了,面色不正常的潮红呼吸很急促大把大把的冒着虚汗,一看就是被下药了。
他把小孩用衣服裹好一把抱起来就往门外走,在门口处停了一下对门外的人说,“辉子,接下来就交给你了,悠着点别出事。”
辉子看了眼庄扬怀里的祁康有点担心,“放心吧三少,这里交给我们,你还是赶快带他去医院吧,看起来药劲儿挺大的。”
庄扬点头,抱紧怀里的小孩走了出去。
祁康窝在熟悉的怀抱里才放松下来一直苦苦撑着的神经,终于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儿来,庄扬低头看见小孩苦捱咬破的嘴唇,心疼的难以附加。
不住的亲吻祁康布满汗珠的额头,声音带着些哽咽,“乖,我这就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