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嫌弃?”
我不知道这不嫌弃到底是几个意思,但是在我的概念里,只有挑选商品的时候,才会用上嫌弃这个词语。
曾子默见我沉默,双臂夹着我,不允许我起身。
“喂。”这一次我没藏着火气,两只眼睛没好气的扫了过去,谁料这么一转脸,嘴巴却贴上了娘炮的脸。
“我呸……”酒精的力量,永远不能小觑。
当然,至今为止,我依然清晰的记得,曾子默说过的最坑姐的话:“听说,某人觉得我很娘……现在,我是想告诉你……我很man。”
曾子默连我经常跟沈冰说的话都清楚,可见其腹黑程度。
“曾子默,我可告诉你啊。你别仗着自己比我高个十几厘米就不为所欲为啊。我发起火来,我自己都怕。”我发出威胁,可是心底却很怕。
曾子默缓缓地靠近我,酒精味充斥着我的鼻尖,滚烫的气息灼烧着我的面颊,忽然间,压在了我的身上。
“啵……”他的吻落在我的唇上时,还轻轻地配了个乐。随后,嘴边好像吃到了丝滑的果冻,我的呼吸越发急促,他的吻缓缓落下,从颈部到肩头。
我的脑海里闪过一个身影,身体里的酒精也在作祟,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一个声音:“天喜,陈天喜。”
认识曾子默那会,我经常会反复的做同一个梦。梦境里,会有同一个身影出现。那时候我并不知道,这个我人生中那场重大事故有关。而曾子默吻我的那一刻,我的脑海里,忽然闪现了那个身影。
和曾子默孤男寡女呆在同一个空间里,我想这是第一次。那时候,我只觉得他一直心怀不轨的女人是沈冰,所以有了接吻这档子事时,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给曾子默一巴掌。
好吧,非要把这巴掌算上一个定义的话,就勉强当做自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