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凶手帮她们整理的,反正小岛上几乎没办法对比指纹。
长发男怔了一下,也立刻反应过来,直接果断摇头,“不是,她们出去的时候都是穿的长袖长裤和运动鞋,和我的装扮差不多!”
回答完,他又小心翼翼地询问:“这,是不是凶手……?”
克恩摇了摇头,“暂时还不确定。”
他顿了顿,和刚好抬头看过来的工藤新一对视了一眼,便笑着问道:“刚刚在餐桌上,你说你们上一年的聚会出过意外?”
那个话题一出来,全场的气氛就不对了,如果不是突然敲玻璃的白裙小姐,恐怕互相怼的时候能说出更多的往事。
那转换一下思路,那位白裙小姐的身上是有机关的,那么她下来的时候,是凶手提前设置好了时间,还是凶手手动控制的?
如果是后者,就说明凶手不愿意那个话题展开。
那就必须展开一下这个话题了。
“呃……”脱离当时的气氛,长发男也不再气血上涌、更不口无遮拦了,他支支吾吾了一下。
克恩微笑着调转视线,去瞥了一眼房间里的两位红白小姐。
长发男妥协,“就是去年,我们瀑布游玩的时候出了点意外,有个人失足滑下去了……那个下巴处有疤痕的人就是为了拽住他、才被石头划了一下下巴,留下了疤痕。”
“表面上是这样?”克恩挑了挑眉。
如果事实真是这么简单,那刚刚气氛就不会突然古怪了,八柳先生也不会说怀疑不是意外了。
果然,他一这样问,长发男就再次沉默了下去,酝酿了好一会儿才含糊道:“就……瀑布嘛,失足滑下去很正常……只是一起意外。”
克恩重复了一遍,“很正常的意外?”
他微笑着和长发男对视,对方移开视线。
“……我当时不在现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意外,疤痕脸那家伙是这样说的。”长发男补充,“哦,就是那个下巴有疤痕的家伙,他受伤后是这样自称的,我们也就这样称呼他了。”
“当时我在帐篷里,突然听到有人喊救命、就连忙出去看,那个人已经掉下去。”
“其他人当时在哪里?”克恩转动视线,又深入询问。
长发男再次沉默了一下,才低声道:“其他人都不在,要么在帐篷里、要么去周围探险了,只有那个滑下去的人、疤痕脸和策划人在瀑布上方。”
看得出来,他也知道这件事其实有些微妙,所以在说出当时在场的人其实只有失足滑下瀑布的受害者,去拽受害者、却被石头划伤脸的疤痕先生和一个定位不明确的策划人之后,就干脆地继续往下说。
“其实一开始是那个滑下去的人和策划人一起单独去瀑布那边的,他们好像要谈什么事,疤痕脸应该是恰巧在周围探险,那家伙就喜欢到处刺激。”
“我们其实隐隐感觉到了,那个人滑下去不是意外,但是……”长发男顿了顿,又顿了顿,反复打量了一下克恩,发现他还是照常礼貌微笑、没有露出任何微妙的表情,才道,“但是策划人给的实在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