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不是吧竟然又是一位官老爷!
可是这位大人也太年轻了吧!看样子也不过才十五六岁啊!
周围围观的群众一片哗然眼珠子都快喷出来了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好像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一样。
上一秒还是他们嘴里嘲笑的二愣子下一秒竟然变成了官老爷!从二愣子到官老爷这差距也太大了。大家一时间都接受不了可是事实又摆在那里由不得他们不相信。
场中刚刚朱平安掏出的官牒对于他们并不陌生刚刚那位牛气冲天的五品同知大人就掏出来过一次;虽然他们分辨不出真伪但是经常接触这些东西的官差肯定可以分辨出来那两个官差可是当场就跪了的。
其中反应最大的莫过于在船上跟朱平安住同一船舱的那个老伯了老伯一直都把朱平安当成去应天府参加秀才考试的书生了昨晚在朱平安秉烛夜读的时候老伯还以他侄子为例提了好多赶考经验呢。结果万万没想到那是什么赶考的书生啊人家都已经是官老爷了!
天啊这小伙子才多大年纪啊!
不过想到朱平安晚上秉烛夜读的场景老伯更为赞叹怪不得人家年纪轻轻的就已经做官了就凭小伙子这用功劲就配的上天道酬勤啊。
朱平安这边的变动将淳安知县再一次引了过来。虽然淳安知县软硬不吃、傲骨铮铮但是官场上最最基本的礼节还是不能无视的。
互相见礼淳安知县表现的跟刚刚在同知大人面前一样整个人站的笔直如初只是微微拱了拱手。
“敢问这位大人刚才所言有何根据?”淳安知县见礼后一刻也不拖泥带水直接了当的就向朱平安提出了疑问。
这也是众人所关心的这一刻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朱平安身上。就是啊为什么啊有什么根据啊。总不能因为你是当官的你说人家是凶手人家就是凶手吧口说无凭呀总得拿出点证据啊。
万众瞩目也不过如此。
面对知县以及众人的目光朱平安也没有吊大家胃口将目光转向船夫王贵。
“大人冤枉小人冤枉啊。”船夫王贵在朱平安目光下长跪在地大喊冤枉好像是蒙受了天大的冤屈一样只是眼神却是有些躲闪不敢于朱平安的眼神对视。
看着王贵浮夸的表演朱平安微微摇了摇头走到他跟前淡淡的问了一句:“你可还记得你早晨久侯张老爷不至去张老爷家叫门的时候喊的什么吗?”
“叫门的时候?”船夫王贵怔住了。
“对可还记得?”朱平安点了点头。
“张夫人张夫人快开门”船夫王贵不知朱平安问这有什么意思下意识的就说了出来。
听了王贵的话朱平安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看向淳安知县微微拱了下手“这就是我称他为凶手的原因。”
哈?
围观的众人茫然了。
这是哪跟哪啊这都是什么啊就凭一句话就断定人家船夫王贵是凶手啊。很平常的叫门啊多正常啊。
黑幕肯定是有黑幕这不是黑幕那什么是黑幕!官字两张口穷不和富斗民不和官斗啊!哎这些个当官的啊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有说什么就是什么颠倒黑白指鹿为马就是苦了咱们这些个老百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