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造反只祸害自己人不伤刘邦分毫这已经是伟人了。
吕后很快也反应过来她问道:“你的意思难道是说韩信会被长说动?”
“不会。”
“为什么?”
“野心不甘。”
“他或许真的将刘长当作了自己的嫡传弟子可是他从来就不是一个能忍气吞声的人。”
吕雉眯着双眼点了点头说道:“你做好准备吧我们不管他有没有准备好先送他上路吧。”
“可若是陛下问起?”
“蒯彻。”
“唯。”
完全不知道自己险些惨死的刘长此刻正朝着韩信的府邸狂奔而去风凶狠的吹打在他的脸上衣服早已鼓了起来随着风发出呼呼之声头发也是随风飘荡簪子早已不知被丢在了哪里。
按理来说他这个年纪应该是梳总角的但是刘长很不喜欢那个喜羊羊一样的发型胡搅蛮缠之下就没有留。好在大汉没有留发不留头一说刘长可以安心的留发若是乐意也可以提前戴冠叫嚣着礼法的儒家现在还没有上台呢。
刘长张开嘴嘴里也被狠狠灌进冷气。
长安很冷从皇宫外出直到韩信的府邸这路上看不到行人有些时候刘长都怀疑这长安城里到底有没有平民?除了罪犯官员甲士根本没有平民百姓的身影。
当刘长冲到淮阴侯府的时候他尝试着勒马纵马飞驰不算太难可让马停下来却不太容易。马驹是最容易燥起来的尤其是他们没有经过训练带着人就喜欢在地上翻滚(我小的时候差点被压断腿)对人是非常不友好的。
刘长心里其实也犯怵手忙脚乱的忙活了许久总算是安抚住了马驹。
“师父”
刘长冲进了内屋这一路上他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韩信站立着惊愕的看着刘长。
七八个人站在韩信的两旁他们也是一样的惊讶瞪大了双眼不知从哪里冒出了这么个小家伙。
蒯彻就站在韩信的身边听到那一声他的脸上就已经出现了愤怒。
韩信的穿着与平日里不同最大的不同就是他将平日里总是挂在墙壁上的那把宝剑挂在了腰间他戴着楚冠看起来很是威严。而站在他面前的那些人也大多佩戴着利剑刘长似乎是打断了他们的什么宣誓。
刘长顿时说不出话来他紧盯着韩信仿佛有一股火在胸口燃烧着他的手都不由得颤抖着眼里满是不可置信悲痛愤怒。在刘长的紧盯下韩信第一次露出了些许不安的神色眼神始终没有与刘长对视。
蒯彻站在一旁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假笑。
“公子怎么来了?淮阴侯许久没有练剑我便找了些人来与他对练公子可有兴趣?”
刘长压根就没有理会这货他的确不聪明无论是这些人还是那几个哥哥都比自己聪明的多可是他不至于看不懂这些人在干什么他果然准备要造反了可是为什么呢?
“师父你为什么要造反呢?”
“难道权力就真的那么重要吗?你就那么想要当皇帝?”
“你一直都在骗我吗?”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众人皆没有开口蒯彻脸色阴沉也没有再解释什么。
韩信愣了许久方才摇了摇头。
“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