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若不想办法修补,反而是一味的抱怨房子快塌了,那房子就只能等着塌,早点把老公该担的责任给他安肩上,我轻松他也不至于显得无聊折腾儿子玩。“我辞职和还债不冲突,你把心放肚子里,别看我现在辞职了,未来我一定不会让你饿死的!”
“是啊,活的像坐牢一样绝对饿不死,什么都要束手束脚的天天馒头咸菜也一样能活!但你明明能往好里过,干嘛要让自己如此松懈呢?”
“你别管了,该坦白的我也全跟你坦白了,未来的日子怎么过是我自己的事,你写好书管好自己就好,干嘛要管我!”
“行,我管你还管出错来了,有本事你别花我稿费,在家待着啃老我看咱们谁丢人!”
我还是没忍住发了火,一怒之下把电话给挂了。
淼宝还在吃着面条,根本不知道我在气什么,见我挂了电话后还问我:
“妈妈,吃面条吗?”
“不吃!你吃吧。淼,妈妈问你,你一会跟我回家吗?妈妈现在气到在这里一刻也待不下去了!我要回咱们自己家!
”
“不回,我还没跟狗狗玩够呢,咱们家有猫,你狗毛过敏!你要是喜欢和你爹待在这就别跟我回去了!你在这待着吧!”
现在想想当时愤怒的自己无异于问了孩子一个世纪性难题,你选爸爸还是选妈妈,淼宝当时也不负众望的选了他的小狗狗,狗在那他在那,不带狗回家,他就陪爸爸在村里当野孩子。
我果然是低估了自己在儿子心里的地位,我居然还不如一只狗,阿西吧,大的小的没一个听话的!
当时的我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带着孩子就把他送到对门二叔家里去了,二叔也去抢救他家地里的麦子了,只有二婶在家。
二婶是云南人,嫁过来快二十年了口音还是一直没改过来,她说话稍微慢一点我还是能听懂她在说什么的,就怕她说话快了还着急,那真是鸡同鸭讲,我们两个谁也不明白对方的意思。
我把孩子领过去时,开口就告诉她了,孩子在这先寄放一会,孩子他爹一会就来领了,我家里还有点事,我要回家码字赶更新去了。
二婶疑似听明白了,应着说把孩子送地里去让我安心回家赚钱重要。
我又解释说不用送地里,我叫孩子他爹回来看孩子就行,只耽误一会功夫,我是站在不愿意见到我老公才把孩子放这再给他打电话的。
二婶又是疑似听明白了,再次答应着把孩子送地里去,绝对让我看不到他,别的不用我管了。
最终我放弃了解释,给老公打了个电话让他自己回来看孩子,我就回县城静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