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种什么样的因得什么样的果。若一个人真是本本分分过日子,何至于得罪朝廷?
何况,她有身不由己的苦衷,她能帮得上什么忙?
晚上,男人没有再出现,白心染就如自己所说那般,将剩菜剩饭热过之后,吃了下去。一下午的时间,她渐渐的调整好了心态。
没有什么可畏的,那男人看样子也不会在茅山村呆得太长久。
等这段日子过去了,自己也就安生了……
第二天,她与寻常一样,拿着一把砍柴刀就上山了。早上起床的时候,发现灶台上多了一只死兔子,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谁弄来的。她不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她只知道有好东西尽管吃就是了,过了这村就没这店,本就清贫潦倒,若是还矫情的推拒,那就是傻X了。
这一次,她走的有些远,差不多走了半个时辰才停下。
将砍柴刀别在腰上,她轻盈的身体起起落落,穿梭在树林之中,寻找枯枝,一旦发现,凝神运气,素手一击,就见一截枯枝落入树下。寻到下一处,如此反复,片刻时间不到,地上噼噼啪啪的掉了好些被她内力折断的树木枯枝。
直到觉得差不多足够了,她才收回掌风,落下地,将地上的枯枝慢条斯理的拣到一堆,找了一跟藤条将枯枝捆绑起来,扛在肩上就准备回去——
“站住!”一道声音突然从她身后传来。
“你是何人,来巫山做何?”紧接着另一道声音又起。
白心染似是没听到一般,扛着一捆木柴继续往前走。
“站住!问你话呢!”两道声音紧追不舍,片刻之后,两名身着盔甲的男人越过她,将她拦下,神色极其不善的打量起她来。
白心染佯装被惊了,后退了两步,惊恐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两人。
“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巫山?”有一人再次严肃的问道。
看着他蠕动的嘴巴,白心染摇了摇头,然后将肩上的木柴放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又朝两人张着嘴巴,看似要表达什么,但却是一个音都没发出来。
见俩人不解,她又把动作做了一遍。
“你是哑巴?”其中一人问道。
“你是聋子?”另一人问道。
两人问完之后相视一眼,皆有些不信。
白心染还是惊恐的对着他们又指耳朵又胡乱比划,小嘴张合不停,似乎想表达什么,可偏偏一个音都没漏出来。
“不管你是聋子还是哑巴,闯入巫山都得跟我们去见王爷!走——”其中一人严肃的说着话,然后朝另一人示意,“王爷交代过,不能放掉出现在巫山的任何人,她看着傻里傻气,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还是让王爷定夺吧。”
另一人点头,什么话也没说,两人也不再多问一句话,一人架着白心染一只胳膊就往山下走。
白心染一头黑线,这就是当哑巴当聋子的结果……
没察觉到两位官差有任何不轨心思和歹意,她索性跟平日一样,佯装傻气的跟着两人下山——
巫山脚下,数百名身着盔甲的人正严肃以待将一条密道口团团包围起来。
“启禀王爷,已经派人前去探过,里面设有密室,被隐藏在此的人大约有二十来名。”一名将军摸样的人抱拳对着面前风姿卓绝的男人回禀。
男人轻蹙着浓眉,肃穆威仪,盯着那一人高的幽深密道,良久,才沉声下令:“务必要活口,问出所藏兵器在何处。”
已经下令封山,这些人纵有天大的本事,也飞不出这茅山村!
而在此时,有人前来禀报。
“启禀王爷,在巫山上发现一可疑女子。”
偃墨予侧目,沉冷的看着前来禀报的人,“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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