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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完,夏之漓突然蹲在地上,将头埋在膝盖里痛声哭了起来。她知道司徒哥哥是喜欢她的,不喜欢她又怎么会对她如此好?她又不是傻子什么都不懂。
她只是不想太早的跟男人太暧昧。娘说嫁了人就是别人家的了,以后不能跟爹娘还有大哥二哥在一起,她不想跟人谈感情,因为要离开爱她的亲人,她会很难受,也会很不习惯。
可是今天,她发现要让她看着司徒哥哥娶别的女人,竟然会比离开爹娘还有大哥二哥更难受。
心真的好痛,她都痛了一整天了。从来没有这么痛过。
司徒哥哥不要她了,他会对别的女人好,他会趁她不在的时候娶别的女人
她哭得撕心裂肺,蹲在地上颤抖的身子蜷缩成一团,就如同被人抛弃的小宠一般,特别是那凄惨的哭声,让司徒睿霖心疼都想抽自己两下了。
从她表白的惊喜中回过神来,他两步上前将地上可怜兮兮的人儿给抱了起来。
可夏之漓却突然使性子不干了。
“你走你走!别碰我——”在他怀中,夏之漓抓狂般的对他又踢又打。
“漓儿,你听说我——”被她又踢又打司徒睿霖没觉得疼,只是心里疼得没法形容。他只不过是想试试她心中到底有没有他,没有想过要伤害她。看着她受伤的样子,他是毁得肠子都快青了。
“你走开!我不要听!我再也不要听你说话了!”夏之漓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哭着跟他大吼,“在你心里,我就是如此不堪,我知道我配不上你,跟我在一起,只会丢你的脸,那个公主才配得上你!”
“漓儿!”司徒睿霖急了,将她胡乱挣扎的身子抱得更紧,加重了语气在她耳边说道,“我没有要娶公主!我司徒睿霖这辈子除了你,不会娶任何人!”
“你骗——”夏之漓突然刹住了眼泪,身子僵愣了起来。
看着那妖美温柔的俊脸,带着紧张和心疼,夏之漓眨了眨眼,似乎明白了什么。
随即她一拳头狠狠的砸在他肩膀上:“混蛋!你敢戏耍我!”
见她总算明白过来了,司徒睿霖松了一口气。生生的挨了她一拳头,他突然捂住了自己的肩膀,皱紧眉头闷哼了一声。
“司徒哥哥”夏之漓下意识的将他搀扶住,“你、你、你怎么样了?”
司徒睿霖眸底闪过一丝狡黠,突然将她搂住,扣住了她的脑袋,薄唇直接覆上了她的唇瓣——
“唔”夏之漓白皙的脸突然就红了起来。
挣扎了好几下,见他将搂着自己的手臂越收越紧,她不得不放弃挣扎,抬高头承受着他疯狂的亲吻。
两人不是没亲过,只是这一次,比起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激烈得多。司徒睿霖抱紧了她不说,大手更是贴着她曲线游走起来,那潋滟的眸子渐渐的变得深邃,眸底渐渐的浮出火热的光泽,就连呼吸都变得紊乱了。
夏之漓被他贴得很紧,紧到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随着她呼吸不稳,那张俏脸更是染满了羞红的色泽,而她的手臂不知不觉的竟爬到他肩上圈上了他的脖子。
“漓儿”司徒睿霖微微放开她,在她唇上低唤道。沙哑的嗓音带着某种情绪,低低的,充满了魅惑。
他要她!
急切的想彻底将她拥有!
十年了,他等得够久了。没有得到她,他心里始终不安。十年前,他做不到,十年后,他不允许自己再放过她。
夏之漓呼吸不稳,双腿也有些发软,不由得朝他怀里钻了钻,将他脖子搂得更紧。
她这无意识的动作让司徒睿霖眸色更深更热,浑身紧绷得发疼。
他几乎没有再说什么,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怕她拒绝,他埋头又将没喘过气来的人儿给吻住——
等到夏之漓有些清醒的时候,两人已经躺在了床上,身上的衣物也被脱得差不多,司徒睿霖压着他,赤着胳膊,剩下一条亵裤,而她就比他多了一件肚兜——
“不要!”就在司徒睿霖抬手准备摘了她的肚兜时,她突然间反应过来,立马失声叫了起来。
“漓儿,别生气了好么?”见状,司徒睿霖埋在她耳边沙哑的求道。他不要再等了,再过两日她就要回去了,他想彻底的拥有她并将她留下。
两人都这般摸样了,夏之漓哪会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只是——
眼底带着委屈,她怨念的嘟着嘴:“你不是要娶那什么公主吗,你既然都要娶她了,你凭什么还碰我?”
司徒睿霖突然低笑了起来,轻咬着她红红的耳根:“傻瓜,我燕西国只有一名七皇子,没有什么七公主。”
闻言,夏之漓诧异的瞪大眼。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他们联合起来给耍了。
“你们合伙骗我!可恶!”气恼的她伸手准备将压在身上的他给推开。
都到这时候了,司徒睿霖哪可能放手,更何况她就只穿着一件肚兜,他更不可能让她离开。
将她双手握在手中,置在身侧,霸道的十指紧紧的扣着她纤细的十指,他同样带着一丝委屈轻哄道:“漓儿,不要怪我可好?若不是这样,你怎么会明白自己的心?想着你心中没有我,想着我一厢情愿,你可明白我心有多难受?漓儿,留下来可好?别走好好?别走好不好?你走了我该如何办?”
“司徒哥哥”夏之漓突然红了眼眶,抽出自己的手紧紧的抱上了他,“可是我爹娘该如何办?我不想离开他们。还有我大哥二哥,他们那么疼爱我,要是我嫁人了,他们会舍不得的。”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有那么多爱她的亲人。可是她也不想离开身边这个男人,他对自己的用心她不是看不到。之所以不想谈论感情,她就是不想让自己为难。
不管选择哪一方,她都会很难过很难过。
司徒睿霖同样回抱着她,脑袋埋在她脖子里:“漓儿,没有让你离开他们。你嫁给我,他们也不会失去你。我答应你以后常陪你回去看他们好么?你留下来,陪我和祖母可好?我司徒睿霖发誓,这辈子都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
抬起头,他潋滟的眼眸中载满了深情,浓浓的深情像巨浪一般撞击着夏之漓的心窝,只听他一字一句很认真的说道:
“漓儿,我爱你,很爱很爱。不管你是否愿意留下,我司徒睿霖这辈子都认定了你。就算你真要离开我,我也会用尽一切手段将你捆绑在我身边。”
他话刚落,像是要证明自己所说并非虚言,捧着夏之漓的脸顷刻间将她重重的吻上,火热而疯狂的掠夺着她的呼吸。
“唔”夏之漓心窝被他突来的誓言震撼到还没平息过来,想开口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了。忍不住在他肩上打了几下,可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他那清爽的男性气息紧紧的将她纠缠着,片刻之后,她连挣扎的气力都没有了。细白的臂攀附着他的双肩,任由他索取
翌日快中午,夏之漓迷迷糊糊的醒来,刚一动,身下的灼痛感就让她彻底的清醒过来。
入目的就是那具折腾了她一晚上的身躯,那光裸的结实的肌理让她咻的红了脸。
“醒了?”看着她转醒,从迷迷糊糊到羞赧的样子,司徒睿霖嘴角不由的扬起一抹餍足的笑,将她抱得更紧。
虽然下身酸痛不已,可夏之漓也感觉到自己被清洗过。
将头埋在他怀中,她都觉得没脸见人了。
司徒睿霖低下头,浅浅的啄着她布满红痕的脖子,他又有些忍不住。
“别闹了”夏之漓现在可清醒着,赶紧将他不规矩的大手握住。
这一夜的事她还没有消化,若不是靠着他火热的身体,她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一般。她竟然跟司徒哥哥有了夫妻之实
想到什么,她突然‘啊’的一声大叫起来。
“怎么了?是不是还痛?”司徒睿霖立马坐起了身紧张的就要去掀被褥。昨晚给她洗过身子,还擦消肿的药霜,他现在就怕她难受。
不是他不顾惜她的身子,而是他控制不了自己。
夏之漓拉着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司徒哥哥,我说爹和娘知道我这样他们会不会”
闻言,司徒睿霖哭笑不得。
赶紧将她连同被子一起抱起来,搂在怀里安慰道:“别怕,没事的。就算他们要惩罚,也是惩罚我。”
夏之漓咬着唇闷闷的哭起来。
“傻瓜。”司徒睿霖心疼的吻着她眼角,“我们都要成亲了,他们有何好责怪的。”
夏之漓眨了眨眼,水蒙蒙的眼眸子里全是不解:“成亲?司徒哥哥,我爹娘还没点头呢。”
司徒睿霖扬唇笑了笑,妖孽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你都成了我的人了,他们还能不同意?就算他们不同意,你也得嫁给我。”
想到两人已经破了界线,夏之漓收起了眼泪,突然瞪着他:“别以为这样你就可以欺负我,你可是答应过我的要给我很多宝物的。没宝物,我才不嫁给你呢。”
司徒睿霖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小财迷,我的不就是你的么?傻瓜一个,这归来山庄本就是为你打造的。”
夏之漓突然愣了起来。想到什么,她眼里又蓄满了湿泪。
归来山庄他是在盼着她归来。
这些年,她一直都在恨他,恨他不该一走了之,恨他不守承诺,临走前连句话都不留。
可现在她才知道,他不是食言,他是在为她打造一个她喜欢的地方。
“漓儿,怎么又哭了?”司徒睿霖心疼又不解的看着她。
“司徒哥哥,你坏死了。”从被褥里伸出双手,她抱上了他的脖子,红唇突然贴上了他的薄唇。
对她这样的举动,司徒睿霖自然是欣喜若狂的接受。
将她重新放在床上,他颀长的身躯随之覆压了下去——
而就在他吻得投入之际,夏之漓又一次尖叫起来。
“怎么了?”依旧是那紧张的声音。
“司徒哥哥,惨了,我让素素回国找我大哥二哥去了——”
司徒睿霖险些被她吓死,随即立马又将她吻住。
来了正好,省得他还派人特意去请他们过来……
一对年轻人一晚上都没回来。作为过来人,白心染用脚板心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且以司徒睿霖的睿智,她很清楚自己的闺女绝对是逃不掉。那丫头别人哄或许还有几分防备,就凭她对司徒睿霖的依赖,根本逃不掉司徒睿霖的‘魔爪’。
一晚上,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偃墨予都不知道听到她叹了多少气。
“还有何想不通的?”将她抱在怀中,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白心染皱眉:“墨予,你说他们要是发生了那种事,该怎么办?”那两个孩子懂不懂避孕啊?
这要是一不小心怀上了,那她们三宝就会早孕,她担心的是三宝的身子。
偃墨予哭笑不得。小时候都没见她操过如此多的心,如今孩子们大了,她却这样操心。
拍着她的肩,他低声哄道:“既然你同意了他们在一起,有些事就让他们自己决定。难道你还怕睿霖不负责任?”
白心染心结难解,窝在他臂弯里突然问道:“男人是不是见到自己喜欢的女人都想立马将其占为己有?你给我老实交代,当初在茅山村那会儿,你是不是也想把我给睡了?”
“?!”偃墨予嘴角狠狠一抽,心虚的撇开视线。
白心染却不打算放过他,抬头瞪他:“说,到底是不是?”
“咳咳咳”见她执意要知道答案,偃墨予尴尬的咳了咳,笑道,“知道是你还问?”
白心染忍不住的捶了一下他:“果然,男人都一个德性。”
偃墨予摇头失笑。这还有错了?
第二天,白心染等了一天都没等到两个孩子回来。
倒是偃氏高兴得合不拢嘴,当着夫妻俩的面都在安排管家赶紧准备成亲的事宜。
就连柳雪岚都忍不住在一旁乐得直笑:“心染,我觉得你会先当外祖母,然后再当祖母。”
白心染没好气的瞪她,可是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可不是嘛,本以为在家防着二宝就已经够头疼了,结果最小的闺女却让她防不及。
想来想去,还是他们大宝最让他们省心……
而此刻,远在蜀夏国京城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一长相斯文俊美的年轻男子抱着一只烤红薯饥饿十足的啃着,那吃相没一点优雅可言,跟他俊美的外表没半点可搭的,频频引起过路的行人注目。
一个男人吃相粗鲁就算了,还发出声响,真可惜了那斯文的皮相。
作为饥荒者,慕容素素也没在乎别人的眼光,她只知道自己肚子很饿,连续赶了半个月的路回到蜀夏国,路上风餐露宿,几乎就没吃饱过。现在再不喂喂肚子,恐怕都要饿死过去了。
把烤得黑漆漆的红薯皮一扔,她从腰间摸了几个铜板往旁边的小摊贩手中一塞:“哥们儿,再给我来一个最大的。”
吃着香喷喷的烤红薯,慕容素素开始往前走。
她现在要去承王府,虽然没去过,可是她知道在哪。
刚拐过一道街口,突然见前方停下一辆马车,从车上下来一名年轻男子。
男子长得异样俊美,浓眉俊脸,深潭眼眸,冷峻之中带着优雅矜贵之气,一身锦缎长袍嵌着金丝,阳光下,就跟镀了金的天神降临一般。
可惜如此迷人的男人没引起莫容素素的重视,她一双发亮的眼眸子一直都盯着人家腰间。
如果她的判断没错,对方那腰间上佩戴的玉佩绝对价值连城
停顿了一瞬,她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随即大摇大摆的朝对方走过去——
“哎哟!”两人手臂相撞,慕容素素惯性般的跌倒在地上,皱眉惊呼起来,“你这人怎么走路的?”
夏之晨蹙紧浓眉看了过去。这人他没撞他,是他自己撞上来的。
“大少爷。”车夫见发生了事情,赶紧上前替夏之晨检查起来,“您可有伤到?”
还不等夏之晨回应,他立马瞪眼看向地上的人:“你是怎么看路的?要是撞伤了我们大少爷,拿你的命来赔都不够!”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嘛,你干嘛这么凶啊?”见有人帮忙,慕容素素赶紧软下了语气,一副欺软怕硬的德性。
“还不赶紧滚!”车夫冷着脸斥道。
这正合慕容素素的心意,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消失在拐角。
没人看到她离开着背对着两人眼底闪出的兴奋和欣喜。
一段不愉快的插曲就这么过去了,就在夏之晨舒展眉头时突然发现身上似乎少了什么。他忍不住的低头一看,顿时深邃的眼底迸出了一股寒意。
“秦朔,给本宫将方才那名男子找出来!”
光天化日,竟然当街行窃,还窃到他身上来了!
那车夫随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夏之晨的腰间只剩一条红色的佩带,而佩带上的玉佩却不翼而飞。
明白过来的他赶紧领命朝拐角追了去——……
承王府大门口
慕容素素靠在大门外的石狮子脚下晕晕欲睡。
也不知道承王这家人是怎么搞的,大人不在家就算了,连小主子们都不在家。搞什么啊?
她都在这里等了一下午了。
一整天了,就吃了两只烤红薯。
还以为能靠着漓儿的关系混好吃的,结果啥都没混到。
“卟——”一道屁声从她屁股下传来。
慕容素素捧着扁扁的肚子,除了打屁的力气外,连叹气的气力都使不出来了。
就在她等着被饿晕过去时,突然马蹄声响起。
她一个精灵,赶紧伸长脖子望了过去。
夜色中,有三道身影从马车上下来。
她想都没想的从地上爬起来冲了过去——
“喂喂!”因为不知道怎么称呼,她只好喂出声。
三道身影正准备进大门,听到有人呼喊,齐齐的看了过去。
“是你?”看清楚来人,夏之晨陡然沉下了脸,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朝大门口的侍卫命令道,“来人,将此人给本宫绑了!”
“啊?!”慕容素素跑近了才发现对方居然是下午的那个人,反应过来之后准备想跑,可惜已经晚了。
四把大刀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大哥,怎么回事?”一旁的偃初熙不解的问道,并上下打量起慕容素素来。
“此人就是盗我玉佩之人。”夏之晨冷声说道,墨黑的眼眸瞪着慕容素素,凌厉的眸光如冷刀似的剜在她身上。
还不等慕容素素解释,他朝几名大刀侍卫命令起来:“将此人衣物扒了,给本宫搜,务必将本宫的玉佩搜出来!”
“是!”四名侍卫齐声应道。
有两名侍卫收好大刀,眼看着就要朝慕容素素伸出手——
“啊!救命啊——别碰我——”一道刺耳的尖叫声响彻夜空,震惊着人的耳膜。
两名伸手的男子都被吓得颤抖了一下。
刀上架着脖子,还有人威胁要扒她的衣物,慕容素素一紧张,只觉得尿意又来了。
她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个毛病很不好,一紧张就会想小解
“呜呜呜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上头有人我有人罩着,你们要是敢对我无礼,我就让她杀了你们”
从惊声尖叫到嚎嚎大哭,她只用了一瞬间。
不仅四名侍卫傻眼不知道该如何办,就连夏之晨和偃初熙都有些傻眼。这人八成是脑子有问题吧?
上头有人?就算有人也大不过他们兄弟俩啊。
一个是当今的承王,一个是当今的太子,都是当朝的皇族嫡孙。除了父母还有龙椅上的皇爷爷,还有谁能大过他们?
“大宝哥哥,二哥哥哥,你们放了她吧。”一旁,殷沫忍不住开口,并拉了拉偃初熙的衣袖。
俩兄弟不解,齐齐的朝她望过去。
“沫儿,这人八成有问题,盗了大哥的玉佩不说,还在这里装疯卖傻。她不交出玉佩来,我们怎么能将她放了?”偃初熙明显不赞同。
殷沫突然掩嘴笑了起来。指着慕容素素朝两人说道:“我说放了她不是把她放走,是让侍卫将她放了,她是个女的,你们怎能让几个大男人去搜她的身。”
“?!”两兄弟一脸的震惊和不信,冷眼齐齐的朝慕容素素看过去。
殷沫放开偃初熙的衣袖,跑到慕容素素身前,拍了拍她的胸口,笑得有些邪恶:“大宝哥哥,二宝哥哥,她有胸的,还有耳孔,而且没喉结。”
“呜呜呜”慕容素素都想找个地方钻了。“我要小解”
闻言,几个男人顿时一头黑线,几乎全是用一种看怪物的眼光看着她。
偃初熙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赶紧上前将自己女人给拉到一旁。
夏之晨则是狠抽着嘴角。向来神色不惊的他冷峻的俊脸也有崩裂的迹象。回想起在大街上的一幕,他那时好像是撞上了什么柔软的东西
心中突然闪过一丝异样,但被他很快的忽略掉,只因面前女扮男装的人太让人无语了。
“来人,将此人押进府中。”命令完,他抬脚就走进了大门。
“沫儿,别理她,我们进去吧。”揽着沫儿的肩,偃初熙同样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大门。
看着三道年轻的身影消失在那高墙大门之中,慕容素素突然停下了哭嚎声,眼里充满了震惊。
这、这难道就是漓儿的大哥、二哥?
她这不是怀疑,而是万分的肯定,因为那个被称作‘二宝哥哥’的人跟漓儿长得好像
厅堂里
看着守在门口带刀的侍卫以及厅堂中坐着的两名优雅矜贵的年轻男子,慕容素素挺着腰,给自己壮胆。
她可是漓儿的朋友,谅他们也不敢对她如何。
夏之晨冷着脸面无表情的坐着,视线落在那不男不女的人身上,充满了寒意。
偃初熙不动声色的朝一旁的殷沫递了一个眼神。殷沫微微点头,随即走到慕容素素身前,如花娇美的脸上带着纯洁的笑容,那微挑的丹凤眼一勾,险些闪了慕容素素的双眼。
这女孩年纪应该比她还小才是,竟然如此勾魂。
“姐姐,你别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能否请姐姐告知我们你的名讳?”
慕容素素觉得自己幸好是个女人,要是个男人,估计这会儿怕是连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可为了救漓儿脱魔爪,她此刻也没必要隐瞒自己的身份。
抬了抬下颚:“我叫慕容素素,是漓儿的朋友。”
噗!偃初熙一口茶水还未吞下去,瞬间喷了出来。
而夏之晨端茶的手微微抖了抖。
兄弟俩皆是同时看了过去,正眼打量起她来。
这就是慕容素素?
这就是那个他们好几次想请到府中来但都被对方逃跑的那个‘雌雄双盗’的雄盗?
想到之前在府门前哭嚎着要小解的情节,两兄弟相视一眼,头顶皆是流下一滴黑线。
沫儿看了一眼兄弟俩,突然又笑着问道:“原来是素素姐姐啊,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早就听三宝姐姐提起你,没想到今日咱们如此见面,有得罪之处,你可要多多包涵哦。”
慕容素素眨眼盯着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好利索的女孩
这就是漓儿说的那个没过门的小嫂子吧?
长的可真美
“咳咳咳”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美色诱惑了,慕容素素干咳了一声,挺了挺腰板,“嗯,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大人大量,肯定不会跟你们计较的。”
闻言,一旁两兄弟突然就冷下了脸。好狂傲的人!
沫儿继续笑道:“素素姐姐,听说你跟我三宝姐姐去燕西国了,怎么就只见你一个人回来,我三宝姐姐呢?”
一提起夏之漓,慕容素素突然皱起了眉:“你们不知道,漓儿被妖怪抓去了,我这次回来就是她让我回来搬救兵去救她的。”
“妖怪?”偃初熙最先嗤笑。“这位慕容姑娘,这太平盛世的,你可得小心说话才是。”
他嘲讽的神色让慕容素素立马变了脸:“怎么,你们不信?平白无故我骗你们做何?”
偃初熙朝殷沫招了招手,殷沫蹦蹦跳跳的跑到他身旁,偃初熙自然的揽上她的腰身将她固定在身侧。这不男不女的人来历不明,他可不敢让他的沫儿再跟她接触。
斜眼嘲讽的睨着慕容素素:“这位姑娘,不是我们不信你,而是你当街盗取他人之物,有如此行径之人,你让我们该如何信你?”
闻言,慕容素素赶紧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走到夏之晨身前,将玉佩恨恨的塞到他手中:“还给你就是!不就是值几个银钱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还不缺你这点值钱玩意儿。”
漓儿说了请了救兵就会送她宝物的,想一想,这等货色的东西不要也罢,虽然有些小小的心疼。可那话是怎么说的,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两兄弟额头上都有着黑线。竟然有人当偷儿当得如此理直气壮
就连他们家三宝要去盗宝都会在他们面前露出一丝心虚之态,面前这女孩可见脸皮有多厚。
殷沫掩着嘴笑得咯咯的。推了推偃初熙,笑道:“二宝哥哥,素素姐姐能知错就改也是好样的,你跟大宝哥哥就别计较这么多了。”
偃初熙瞪了她一眼。死丫头,胳膊往外拐?
晚上再收拾!
一直静默不语的夏之晨突然问道:“你说你是慕容素素,可有何证据能证明你的身份?”
慕容素素顿时愣了愣,然后有些不满的看着他:“你是何意?难道我还能骗你们不成?”
夏之晨挑了挑浓眉,冷硬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姑娘人品确实不值得信任。”
“你!”慕容素素顿时就有些炸毛了,粗鲁的把广袖往胳膊上一撸,往夏之晨面前一站,挺胸叉腰,一脸凶悍,“你竟然说我人品有问题。别以为你是漓儿哥哥就敢乱说话,信不信我揍你?!”
噗!
偃初熙一个没忍住,当场笑喷。
而殷沫同样也在一旁看得直乐。
还从来没有人敢在大宝哥哥面前耍横的,朝廷之中,就连一品大员都要对大宝哥哥俯首称臣,这位姐姐可真凶猛
夏之晨浑身充满了寒气,整张脸都是黑的。因为他是坐着,慕容素素是站着,他微微抬眼就可以看到那起伏的胸脯。
此情此景,他手紧紧的捏着椅子的扶手,良好的教养让他什么都没做。
他乃当今太子,跟一个野丫头动粗,损失的是自己的面子和风度。
他隐忍不发的样子,让慕容素素眼底闪过一丝得意。以为他是看在夏之漓的面子上不敢对她如何,于是,腰板挺得更直了,还朝前走了一步,甚至有些居高临下的藐视着对方:“怎么,心虚了?怕了?别以为你是漓儿的大哥我就怕了,有本事你就跟我单打独斗!”
从大门口开始,她就特看不惯这人的样子。又冷酷又拽气,她可是名扬天下的雌雄双盗,凭什么看不起她?
随着她的靠近,夏之晨脸更黑。一股淡淡的馨香入鼻,他觉得呼吸有些急促,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起身离开。
而他也真是如此做的。
只不过起身的时候大脚突然踩到了什么,只听‘啊’的一声大叫,紧接着一具软乎乎的身子突然朝他扑来,他身形还未站稳,又被对方给压到了椅子上。
这一压还不算,他惊愣的眼中是对方放大的脸庞,嘴上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覆上,一股清甜的香气瞬间窜入他的鼻子,让他身体随之僵硬起来——
“哈哈哈”一旁,亲眼看着失事态发生的偃初熙忍不住的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