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杜看着把守在院门口的女人,横眉怒眼,很是气愤。
“我说你这女人是不是太过分了?我乃爷身边的护卫头领,凭什么不让我进去?”爷送新娘子进洞房,这都大半个时辰了,居然不见出来,老夫人派他过来看看,顺便催爷过去,可是这女人是怎么回事?说什么也不让他进院。
凭什么啊?这主院他可是能随意出入的!
“殷护卫还请回,爷现在无空,不会见你的。”血影站在大门口,面无表情的朝殷杜开口。
“你怎么就知道爷没空?”殷杜瞪着眼反问道。这女人不光不让他进院,反而还将主院的侍卫都清理了出去,现在爷的主院里,就剩下爷和王妃以及这个守大门的女人了。
做什么事需要如此遮遮掩掩?
就算爷现在要和王妃洞房,也不至于把人全都赶到主院外啊!
“殷护卫请回!”血影没有一丝松动。木桩子一样的立着,声音冰冷。
殷杜捏了捏拳头。“老夫人让我过来唤爷过去的!”要不是看在对方是个女人的份上,他现在真想揍人了。
跟他抢爷的宠信不说,现在还抢他的地盘,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
“爷此刻没空。”感觉到他的不善,血影眯起了眼,再次强调。
就在两人争执着谁也不退步时,新郎衣装整洁的出现,硕长的身躯包裹在红袍之下,说不出的妖娆,道不尽的风华无双,特别是那冷峭的俊脸,此刻红光扑面,丰眉墨眼中尽显愉色。
“爷!”一男一女顿时停止了争执,齐齐的唤道。
看着自家爷犹如偷腥得手的摸样,殷杜心里已经明白了一些。
“爷,您还是快些去前院吧,老夫人已经催了好几遍了。”
“血影。”无视殷杜的催促,偃墨予一双墨眼淡淡的扫向身侧。
“爷,小的在。”血影上前一步,面无表情的应道。
“王妃累了,不可让任何人进去打扰她休息。若有违抗者,一律照旧!”
“是,小的尊令!”
敛回视线,偃墨予刚准备抬脚,突然想到什么,又停了下来:“吩咐膳房做些补身的吃食,待王妃醒来,伺候她用下。”
“是。”
跟在偃墨予身后,殷杜嘴角有些歪。爷居然在这个时间段与王妃提前洞房了?
这才大白天啊!
难怪刚才血影说什么也不让他靠近新房,现在又让人做补身的东西,还有那句‘王妃累了’……爷真的有如此饥渴?居然等不到天黑?……
而在尚书府新房中
白心碧眼中蓄满了隐忍的泪,红唇已被自己咬破了皮,可她却浑然不知一般。
双手被人反绑在身后的她,蹲坐在喜床的角落,屈辱的看着自己的新婚夫君和一名丫鬟在原本属于自己的喜床上做着夫妻才能做的事。
眼前的一幕刺激着她的双眼、穿透她的耳膜,让她一双美目猩红狰狞,犹如女鬼附体。
不是她有多在乎这个男人,相反的,她一点都不在乎!
可是当一个男人在她眼前,给她如此屈辱的一幕,若不是手脚被捆绑,她真恨不得把这对恶心她的狗男女给杀了!
同样皎洁的月光下,承王府的宾客也陆续的离开,各院之中已经掌上了灯。
主院的新房之中,喜庆的大床之上,一抹身影掩盖在百子被下,只露出一颗头颅,睡得香甜安稳。
红烛摇曳,将房中一切映射得像是渡了一层金光,金红金红的房间,美轮美奂,暖意处处可寻。
男人推开房门,疾步走向床榻,见女人睡得香甜,这才放缓了动作,轻缓的在床边坐下。
今晚陪几名幕僚多叙了一会儿,还以为她会早早醒来……之前怕是真的让她累及了。
“血影。”他朝门口沉声低唤。
“爷,小的在。”血影并未进门,只是在门外应着声。
“将膳房做的吃食送来。”血影说她一直都未醒,所以也不曾用过食物,早知道,就该让她先把肚子填饱让她承欢。
血影无声的退下了。
掀起被褥一脚,偃墨予伸手摸了进去,被下的女人,只穿着一件薄薄的亵衣,这还是他给她穿的。想到此,他深邃的眼底又一次闪过一丝愉悦。
大手徐徐而上,几乎将女人摸了一遍,最后手臂才穿过女人的脖子,俯身贴在她耳旁低声唤道:“染儿……是该醒醒了。”
可谁知女人不但不睁眼,反而翻了个身背朝着他。
精明如他,又如何不知道她早已是醒着的。不拆穿她,他紧跟着用胸膛贴近她的后背,薄唇开始在她脖子里游移,那里有着他烙上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