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舍得让你去死呢?”贺鸣温柔的拍了拍她的背脊。他还没玩够呢,何况她死了对自己没一点好处。留着以后说不定还有好处……
白心碧微微推开他,低头拭擦起来眼角。
看着她感动的样子,贺鸣眼中染上一丝得意。
对于女人,他向来随性,而他也只好这一口。更何况自己的事,他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是清楚的。索性他也就没再拐弯抹角,朝白心碧挑了挑下颚,指向了门口处的女人。
“你也知道我最喜欢什么,我玩过这么多女人,还没玩过这样的……”
闻言,白心碧状似很震惊的抬头,一脸受惊的看着他。
“夫君……你……”
“怎么?不愿意满足我的这个心愿?”贺鸣的脸顿时有些冷。
“不不……”白心碧赶紧摇头,然后指了指门口的女人,佯装胆怯的说道,“夫君,可是、可是万一被承王知道……”
贺鸣突然嗤笑起来:“承王怎么可能知道?就她这样的聋哑女,难道还怕她告状不成?”
白心碧皱着眉,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贺鸣将她朝白心染的方向推了推,有些不耐:“想要我原谅你的失德,你就得替我把事情办好,否则……”
他话里的威胁再明显不过。
白心碧哆嗦了一下,怯怯的朝前走了两步,然后回过头,见贺鸣眼底带上了阴冷的狠色,她这才点头。
而一直在门框上用指甲戳洞的白心染险些被这一男一女给恶心吐了。
尼玛,还能再无耻恶心点吗?!
低着头,她掩饰着脸上快藏不了的愤怒,用了此生最大的忍耐劲儿,才忍着没将那只抓她手腕的爪子给掰断。
直到房门被人关上,直到屋里只剩下她和贺鸣两人,她才抬起头,佯装一脸惊慌不安的四处看。
看着贺鸣大摇大摆的朝自己走来,她朝身后退了几步,当贺鸣加快步子时,她脚步轻巧的移动,不动声色的巧妙的避开了贺鸣的靠近。
落地的儒裙掩饰下,贺鸣自然没看出她脚下的灵活劲儿,注意力都落在了女人上半身上,只是抓空了几次,他才察觉出不对劲儿。
眯了眯眼,他伸出一指朝白心染勾了勾,眼底的邪气更深。
白心染心中冷笑,脸上却是害怕的想哭的样子,好在厅堂里有两排可客椅,她赶紧绕过去,隔着一段距离面露胆怯的看着那不要脸的男人。
她有想过白心碧会整自己,可是她没有想到白心碧居然这么恶心,居然会答应贺鸣这种不要脸的事。
她让自家男人稍晚一些再出现,因为她觉得自己对付这些人,应该绰绰有余。
可她没想到她遇到的会是这样一种境地。
若是出手,她自然能把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给打得落花流水,甚至连他们爹妈都分不出来。可若是出手,就意味着她自身的秘密会被人发现。
脑子里飞快的盘算着利弊,最后白心染觉得,拖!
拖一拖时间,看那男人是否会提前到。
若是拖不下去了,就直接一把将这人渣给毁了!
看着对自己充满了害怕的女人,贺鸣得意的邪笑着:“你别跑啊——”
说完,他突然哧哧笑了起来。瞧他都乐糊涂了,这是个聋子,怎么可能听得到他说话?
抬脚,他绕过身前那一排椅子,就准备去抓人。
不过某女岂是那么好抓的?
白心染是脚下生风,随时躲过他每一次扑抓,而贺鸣看着每次都快要到手却逃脱的女人,渐渐的就有些失去了耐心,甚至连双眼都急红了。他还真没想过这个废物竟然如此灵敏!
男人都有这么一颗征服女人的心,对贺鸣这样随时都想征服女人的人来说,这颗心就更肥更大。越是得不到手,就越是想法设法的要去弄到手。
几个来回下来,他突然停住,然后将挡路的椅子一个个挨着往墙角边扔去——
白府大门外
承王府的马车在白翰轻的目送下缓缓驶向正街。
只不过在一处拐角的街口,马车突然停下,跟随在马车左右的一男一女被马车内冷硬的声音唤进了马车内,片刻后,一男一女从马车内出来,快速的消失在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