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承王妃以前还是个傻子,就算如今好了、同常人一般了,可也不过是名无知女人,和子雅相比,她一个山里长大的土包子,根本就没有一点优势可言。
而子雅从小品书识字、且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出众,只要让子雅入了承王府,两个女人一比较,谁是乌鸦、谁是凤凰很容易就看出来了。
到时候,就算那承王妃不愿知难而退,只要子雅使点手段,还怕坐不上正妃之位?
如今子雅已经住进了承王府,跟承王之间的关系就不言而喻了。即便承王不想娶,也不能不为子雅的名节负责。
那承王妃简直就是个草包、废物!这么容易就被自己给唬住了,看来以后子雅的事她都可以少操点心了,这么笨的一个女人,凭子雅的能耐,难道还对不了吗?
就在金贵妃为自己的侄女徜徉美好的未来之时,突然外面响起宫人的传报声——
“皇上驾到——”
闻言,金贵妃赶紧起身,并快速的整理好了自己的仪容,迈着高贵优雅的步子朝门口走去。
看着那抹明黄色的身影出现,她脸上堆着端庄的笑福身行礼:“臣妾恭迎皇上。”
跟在她身后的宫女们也同时跪在地上齐声行礼。
“平身!”夏高刚毅的龙颜带着冷意,淡淡的扫过众宫人,一身帝王之气骤显,不怒自威,“你们都下去。”
寝宫里就只剩下金贵妃了。
夏高也没落座,而是冷眼瞪着她,直接表明了自己的怒意:“金萍儿,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假借朕旨意擅自行事,你可知罪?!”
看着夏高龙颜上的怒色,金贵妃心中就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再听夏高的怒声,她顿时就跪在了地上,佯装不解的问道:“皇上,不知臣妾犯了何罪让皇上如此恼怒?”
“你还敢跟朕装糊涂?”见她不知所错,夏高眸色越发凌厉起来,“朕问你,可是你让那子雅公主住进承王府的?”
金贵妃美目中快速的浮出一丝水汽,楚楚动人,显得格外委屈:“皇上,不是您同意了让子雅嫁给承王为平妻的么?臣妾不过是想让子雅同承王多接触接触以增进感情罢了。”
闻言,夏高更是恼怒不已:“朕何时同意让子雅公主嫁给承王了?朕不过是说先打探承王的心思再做决定,何时答应订下这门亲事了?你不同朕商议就擅自做主将人给送入承王府,反过来还指责朕的不是,金萍儿,你可有把朕放在眼中?!”
好不容易才把儿子给认回来,被这女人一搞,现在儿子闹着要同他断绝父子关系,这一切全都是这女人的错!
金贵妃被怒吼声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心里也不由的紧张了起来。美目中的水雾快速的凝聚成泪珠子,一颗一颗顺着眼角滚落,颤抖着身子小心翼翼的说道:“皇上息怒,臣妾不是有意的。是臣妾误解了您的意思,臣妾知错了。臣妾没有别的心思,臣妾只想促成这桩婚事,好让皇上不用亲自为承王的事操心。”
身为四妃之首,金贵妃自然有自己的生存之道。她知道皇上面硬心软,不能同他逆着来,如果试图掩饰和狡辩,只会让皇上更加厌恶和愤怒。
果然,见她知错认错,夏高神色稍微好看了一些。
他心里也在想着解决的办法。
可是该怎么才能解决?
那子雅公主都已经住到承王府去了,现在若是让人将她接回来,这似乎有些失礼。
可是让她在承王府继续住下去,那那对小夫妻不得一直记恨他?
“金贵妃,此事朕暂且给你记一过,现在朕命令你,去说服那子雅公主,让她自己离开承王府。以后没朕的旨意,若是你再敢胡乱行事,下次朕定不饶你!”
冷着脸,沉声的命令完,夏高甩袖离去。
他现在还得去想个法子把那对小夫妻哄一哄……
金贵妃起身,看着那明黄色身影离去的方向,不由的捏紧了双手,晶莹的水眸中浮出一丝冷意。
哼!
现在人都住进承王府了,她傻了才会把子雅劝出来!
反正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她就不信,承王还能推卸。
皇上要是再问起,她就说子雅不愿离开,到时他们也没法。皇上总不能为了此事与他们金陵国闹僵吧?
而在承王府中
金子雅被管事安排在偏院中住了一宿,原本以为当天晚上就会见到承王,结果都第二天中午了,都没见到承王回府,于是就派自己的贴身丫鬟去找管事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