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堆话后任崇达拿起讲台上自己带来的保温杯打开盖子喝口水润润嗓子。
下面的新生们叽叽喳喳讨论起任崇达说的信息。
其中任崇达那句八年班的学霸在临床上必然一样是学霸好比给所有人一上学马上打了一针肾上腺素一个个兴奋极了。
学霸每个都是。这个竞争放眼全国哪所高校都是没法比的。而且在医学这样最高深的领域。生命科学堪称所有科学中最神秘的最接近神的境界。
全国医学第一班也可以称之为全国理科学霸第一班之类了。
咚咚课室门外头有人敲门。菜市场一样的课室登时如同闻到了什么气味说话声再次停了下来。
“谁?”任崇达问。
“任老师。”门打开见一个三十多岁戴眼镜的女老师从门缝里钻进个脑袋与任崇达说话“你班上是不是有一个叫做谢婉莹的?”
“对她干嘛了?”
班里所有人的视线包括任崇达全看向了班上唯一的“小公主”。
谢婉莹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导致这个女老师找自己表情茫然。
“情况是这样的任老师。火车站打来电话说是要在我们国协找一个医学生说她在火车上救了个病人的命。病人家属和火车站准备联合制作一面锦旗送到我们学校来。我们学校一听一是高兴自己学校培养出来的学生医者仁心这是所有老师最值得骄傲的事情。二是查来查去怎么都没能找到在进入临床实习的医学生里头找到叫做谢婉莹的。找了半天全校学生名单中只剩下任老师你这个新生班有个同学叫做谢婉莹了。所以我来问问情况。”女老师扶扶眼镜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