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丧也没有追问,他走了几步抖烂木头屑,手电往下照的时候,嗯了一声。我也低头看,看到在木板下面,竟然有金属的光泽,刘丧拿了一块来,发现是老金条。我们拨掉木头碎片,看到木板下全是老金条,刘丧的眼睛都直了。
我拿了几条,爬到地面,丢给坎肩,荒郊野外,这种地方,黄金是最没用的。刘丧也只拿了几根,两根敲击着。坎肩和白蛇要爬下去,被我叫住了,告诉他们人救回来这个坑都是他们的,现在拿了金子连走都走不动。网
闷油瓶的方位非常清晰,我在指南针做了标记,一行人继续出发,我们在段走的实在不行了,双膝发软因为地面全是落叶和淤泥,是软的坐了下来休息1个小时。
坎肩和白蛇直接打了瞌睡,我非常能熬,一个人看着天,此时天几乎全暗,月亮非常亮,照的山谷霜白如玉,瘴气回土,冷的让人骨疼。
刘丧也没有睡,整个山谷仍旧没有任何的声音,静的异样诡异。他没什么好听的,反而有点不知所措。
我问他道:“你这么追星,有意思么?”
刘丧有点惊讶我忽然和他聊天,看了我一眼:“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活的时候,有个人和你一样,但是知道的你多,你肯定得跟随。我觉得我很像他,我只能用他的方式活在这个世界。”
“哦,你和他算个屁。”我心随口跟出,但是没有说出口,我觉得没有必要在大家这么累的时候吵架,于是我转口道:“你和他还是差了很多。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他的生活未必你能承受的。很多事情不能看表面。”
“你不崇拜他么?你不想成为他这样的人么?”刘丧看着手里的老金子,叹了口气:“当然我知道你做不到。你只是个凡人。”
我苦笑,心暗骂:“你个傻逼,老子得空把你在林子里埋了,还要尿一泡尿。”忽然刘丧坐了起来,我刚想正面刚他,他摆手,用唇语:“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