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团东西一又从细长变成了一个团状,像水母一样,刘丧目瞪口呆,还想研究,被我一把抓住,开始跑,这东西看样子是一团极度密集的飞虫,这种东西遇到了还犹豫肯定会大量折损,跑对了。网
一边跑,我一边脱掉外衣,十几条蛇落下来,有一条一下落到我头,我一缩脖子,蛇落到我手,我再抖手,蛇落地,我顺手一刀剁掉蛇头,把蛇的身体用外衣包起来。带着。
一路跑出去很远,那黑影倒没有追过来,我们停下来喘气,我翻开自己的衣服,发现蛇已经瘪了,赶紧扔掉,似乎皮内有什么在迅速的吃掉蛇肉。
坎肩用弹弓对着蛇尸,我说这样有屁用,让拿出火折子来打,然后让白蛇给我定型喷雾。白蛇怪我怎么知道他有,我说你这么臭美的人,每天头发形状都那么好,肯定有带,两个东西堆起来是一个喷火器。我让坎肩准备好,一刀剁开蛇的身体。
什么都没有,只有刘丧立即后退了一步,坎肩吓了一条,喷火了。整条蛇瞬间烧了起来。
衣服也不能要了,我站起来,看着远处,月色那无声无息得黑影已经看不见了,四周都是剪影一样的树冠,那东西混在里面根本不可能被发现。如果那是一种虫群的话,那难怪没有任何的鸟。
我把我的想法一说,刘丧摇头:“不是虫子,只要是虫子,我都能听到动静,那东西飞的时候没有一点声音,不是虫子。”
“那你说是什么?”坎肩在一旁对刘丧老反驳我生气。刘丧不说话,忽然往回走,我抓住他,你干什么?
他道:“这是凝聚状态的毒气,白天地气升腾,这东西应该是在高空,所以鸟死绝了,夜晚地气下降,蛇有些在地,有些在树,所以没有死绝,特务在地下修了那个掩体,是因为天亮之前气温最低的时候,这东西可能会降到很低的高度,到时候我们死定了。我们现在必须找个地方挖坑把自己埋了。回去拿装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