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是否还要去赴宴呢?
他在官道上马打盘旋,很快就拿定了主意。
去苏家园林!
他很想看看,当苏威看到他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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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已经偏西。
杨守文抵达苏家园林的时候,就见那大门紧闭。大门外,冷冷清清,不见人影。
他跨坐马背上,看着那紧闭的大门,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突然振臂放飞大玉,而后提枪跃马,便向那大门冲去。大金的爆发力很强,瞬间提速冲上了门阶。
就在大金冲上门阶的一刹那,杨守文突然从马背上长身而起,两脚在马蹬上一沉,腰身一拧,全身的力量在瞬间爆发,虎吞大枪呼的探出,狠狠戳在那厚厚的大门上。
苏家大门是用上等的红木制成,刷了一层红漆。
那大门沉甸甸,看上去极为厚重。当虎吞大枪戳在木门上的一刹那,杨守文口中一声暴喝,就听蓬的一声巨响,大门顿时四分五裂,木屑飞扬。
门后,传来一阵惊呼声,紧跟着一阵脚步声响起。
杨守文已经纵马跃过那扇残破的大门,冲进了苏府之中。眼看着一群手持棍棒的杂役蜂拥而来,杨守文并不慌张,而是端坐马上厉声喝道:“苏威,还不出来见我,杨某赴约而来。”
苏府的杂役们,顿时停下了脚步,看着杨守文,却无人站出来说话。
别看杨守文只一个人,可是横枪立马在那里,有一种一夫当关万夫莫摧的强横气势。
这一看就知道不是等闲之辈!
有聪明人见形式不妙,立刻转身跑去后院。
杨守文也没有再说话,而是跨坐马上,抬起手,大玉从空中落下,稳稳停在他的手臂上。
刹那间,这前院里,寂静无声。
不过,这寂静并没有持续太久,只片刻功夫,就见一群人从后院匆匆走来。为首一人,身材不高,身穿华服,矮矮胖胖好像一尊弥勒佛。他走的很快,眨眼间就到了杨守文的马前。看到那破碎的大门,来人愣了一下,露出一抹疑惑之色。
他在马前拱手道:“苏威久闻杨评事大名,却不知杨评事为何发怒,坏我府邸大门?”
苏威!
没错,就是这家伙。
杨守文一眼就认出,眼前这人,正是那天晚上在普会寺见到的苏威。
他真没有死?
杨守文不由得愣了一下,目光在苏威身上扫过,杀气腾腾道:“苏员外既然请我前来,为何又在半途设伏?若非杨某粗通拳脚,只怕现在已经变成一具尸体。”
“啊?”
苏威大吃一惊,露出了骇然之色。
“杨评事此话怎讲,我虽身处江南,却久闻杨评事才华出众,品格高洁。那一首‘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更传遍江左。苏威虽是粗人,可是仰慕杨评事久矣。今日闻听杨评事前来,我专门在家中等候,却不知这伏击之语从何谈起?”
苏威的表情很生动,很吃惊,又有些许恐惧。
杨守文前世曾看过一本关于‘微表情’的学术著作,故而一直紧盯着苏威。
这家伙的表现非常自然,看上去并不是作假。杨守文心里一动,脸上的怒色也随之隐去。
他沉声道:“苏员外,真不是你要坏杨某性命?”
“杨评事可冤枉死我了,杨评事乃朝廷命官,苏威不过一介商贾,又怎敢坏杨评事性命?
此事必有蹊跷,若杨评事不信,苏威愿意就缚,随杨评事前往衙门证明清白。”
苏威显得有些恐惧,但是言语中却透着真诚。
杨守文看着他,半晌后扬手放飞大玉,而后翻身下马。
“苏员外莫怪,我方才在路上被一群贼人伏击,险些丢了性命,故而心中有些火气。我来赴约,知者并不多,可是居然有人提前埋伏在路上,我也难免怀疑。”
说着话,他目光向苏威身后扫了一眼。
突然,杨守文眸光一凝,在苏威身后的一个仆从身上停留了一下,旋即就挪开了视线。
他,怎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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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渣渣!
我要调整作息……以后白天码字,晚上根本就没有感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