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楠问女鬼：“是你害死教导主任的？”

“是！他该死！”女鬼尖叫着：“是那个姓周的对不起我们，是他害死了我们！我们只是报仇而已！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我们有什么错？你为什么要过来多管闲事！”

说着她又笑了起来：“现在他已经死了，我们报仇了，就算你把我们打个魂飞魄散也无所谓了。”

司楠看着她，没有开口。本来她想说他害死了她们，等死后自有判官来定他的罪。她们已经是鬼了，一旦害了人都是要受到惩罚，还会被打入炼狱受苦。但是，看她连魂飞魄散都不怕了，这些就更无所谓了。

顿了顿，司楠问道：“他是怎么害死你们的。”

女鬼冷笑了一声：“现在问这些有意义吗？我凭什么告诉你。”

“别废力气了，无论你问我什么我都不会说的。大仇已报，我已经不在乎能不能活了。”

司楠听完，目光淡淡的落在了另外四个鬼身上，“那她们呢？”

女鬼心里一紧，却还是强压住情绪道：“是我做的我一个人承担，跟她们没有关系，她们也只是受害者而已。”

“不，小晴姐，我们……”

其他女鬼想说些什么，被女鬼厉声打断，“闭嘴！”

连城看着这一幕撇了撇嘴，几只鬼倒是还挺姐妹情深的。

司楠脸上没什么情绪，不过心里却觉得她们罪不至此。再加上她们本来就是受害者，也并不是凶手，因此她有意放她们一马。

于是道：“你们告诉我凶手在哪，我就送你们去地府。”

对于滞留在人间的鬼来说，能去地府就意味着还有再为人的机会，尤其是这些被害后没有害过人的鬼。

果不其然，几个鬼的眼里都出现了动摇。然而，这种动摇只出现了一瞬就消失不见了。

“嗤，真是搞笑，我说了人是我杀的，我就是凶手，你听不懂吗？”

女鬼一脸释然：“杀了我吧，你要找的凶手就是我。”

看从她们嘴里也套不出话了，司楠把她们都收到了收魂符里，准备等有机会再送她们去地府。做完后，一边的连城问道：

“那俩鬼呢？”

司楠感觉到传来的波动，抬脚踏上了楼梯：“走，去找她们。”

顺便，会会这只背后的鬼。

顶楼，小鬼和刘舒雅都在。而她们的不远处，站着另外一个“人”。她大概十六七的年岁，面容娇好，身上穿着一条白裙子，看起来干净又美好。

看到司楠来了，她还冲她笑了笑。顶楼的风很大，把她的白裙子吹了起来，好像她随时都会飞起来一样。

光看这个样子，谁能想到她会是一只鬼呢？

“你果然还是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