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最快更新一医成婚 !
港维医院,国内的甲等医院,是多少医学院实习生梦寐以求的殿堂,潜移默化里,大家都把那里当成镀金和通往成功的捷径。
这些刚毕业的医学院实习生,只要能进去,不夸张的说,有些人全家都觉得祖辈沾光。
景漾也在这一批毕业生的大军中,可她从来没觉得可以进港维医院是一件多光荣的事,
倒也没觉得进这家医院对她来说有多难。
作为资深学渣景大小姐,在她的观念里,前途是可以用钱买来的,成功和努力无关。
她的认知除了感情生命和亲情外,根本就没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谁叫她有个白手起家的地产大鳄老爸,给了她足够任性的资本。
景漾的父亲景中是a市有名的地产大鳄。
景漾十几岁的时候,景中就赶上了创业热潮下海经商,从一名普普通通的工人,炒房硬生生的摇身一变成了富贾。
按理来说,景漾这种被外界定义成名副其实的富二代,她应该生活的很幸福。
但从支文雅离世后,景漾就再也没有体会到什么什么是家的温暖。
幸福这两个字很早已经和她无关
都说男人有钱就会变化,景中给他的女儿景漾完美的演绎了一场,--有钱的男人就会出轨的真人秀。
眼下这个社会对男人的诱惑实在太多,尤其是对有底子的富贾。
景中穷了小半辈子的人,凤凰腾达以后接触的环境发生了改变,酒醉金迷,花天酒地,女人的投怀献媚。
他根本就做不成柳下惠,也没有这个心去做。
景中情人一个接一个的找,干女儿一个接一个的认,景漾到现在都不知道,她究竟有多少个干姐妹,她爸是多少小网红的好干爹。
景漾的母亲支文雅,典型的江南女子,温婉贤淑,骨子里本身就传统的不行。
当在她身上发生了一场现代陈世美的悲惨爱情故事。
她看到和自己结婚十几年的丈夫,搂着看上去景漾差不多大的女人从酒店里出来时,那一幕让支文雅感觉和天塌下来一样。
景中还是穷小子的时候,支文雅就嫁给了他。
本以为已经熬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过上好日子,一家和睦温馨的支文雅,就算知道丈夫在外面花天酒地,她也选择忍让迁就,一次次的欺骗自己,她只要能暂时忍下这口气,景中早晚有一天会回归家庭。
可惜支文雅毫无条件的忍让迁就,还是没有换来景中的良心发现,景中的离婚协议书到底还是冰冷的打破了她的所有小心翼翼。
受到了婚姻打击的支文雅每天以泪洗面,抱着年少的景漾痛哭,坚决不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宁可放弃做女人的尊严,也不肯放弃这个家。
可怜的支文雅却还是用另一种方式离开了她在世最爱的丈夫和女儿。
整天郁郁寡欢的她,抑郁成疾,患了癌症,从发现到治疗不到一年的时间,撒手人寰。
支文雅的离开,让景漾和景中的父女关系彻底破裂,当年还处于青春期的景漾,将支文雅的死全部怪到了景中的头上,父女俩的积怨越来越深。
这么多年过去了关系依旧没有修补,每次见面都吵的不可开交,仿佛成为了有着血海深仇,不共戴天的仇人。
支文雅去世以后,景漾从心底里明白。
在这个世上她再也没有亲人了,现在的她和孤儿没有什么分别,想要找个人疼她爱她,对她来讲,真的是奢侈。
身边有不少朋友劝她,叫她别和景中不要闹的太僵。
她是金城集团未来的继承人,金城集团怎么说还不是姓景,就算她老爸在怎么混账,也会把财产留给自己的骨肉,别弄得水火不相容,到时对她没有好处。
景漾每次听到这些话,都像是炸了毛的公鸡。
她直接翻脸,告诉她的那些朋友们说:“除非我妈活过来,否则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这个抛弃妻子的男人。”
景中对景漾的愧疚,他知道无法弥补,给不了景漾一个完整的家,只能不断的用钱去填补景漾缺失的父爱。
其余的,他给不了什么!
景漾去港维医院实习,就是景中一手安排,他在用钱去做父亲应尽的责任。
倒不是出于父爱,你不愧疚倒是贴切。
按照在医学院的成绩,景漾和港维医院的要求差的不是一丁半点。
如果没有景中她根本穿不上带着港维两字的白大褂。
她能进到这家甲等医院的成本,是港维医院的心脏内科设备全部更新。
这些设备的出资人,金城房产的董事长景中。
这个后门走的大手笔,弄得景漾没去报道,她的光荣事迹就在医院被传开。
不少人拿这件事打趣,说景大小姐来港维上班,年底评优的时候,景大小姐别的得不到,倒是可以加一个特别贡献奖。
景中做的这些事,景漾没有犯蠢不去接受。
景中这么多年对她的弥补,对于景漾来说没有一点感激。
钱嘛…谁会嫌多?
如果她现在不挥金如土,难道以后把钱都留给她最近正在积极备孕的后妈身上,她没那么大度,况且这点小钱对景中来说,根本不值一提,人家一家三口享受天伦,她这个局外人只能用钱去弥补自己空虚寂寞冷的灵魂。
盛夏七月,上海气温热出了新高度。
景漾这个夜猫子夜生活多姿多彩,昨晚在酒吧泡吧到凌晨两点钟,
龙舌酒喝的有点多,回到家直接倒头就睡,连妆都来不及卸。
宿醉以后,第二天她人的身子整个都是软绵绵的,头痛地也和快要炸开一样,浑身使不上一点力气。
景漾抓起闹钟,还差十五分钟十二点,港维医院的报道时间是九点半。
她这不是迟到,已经可以被看做是旷工了。
错过了上班早高峰,景漾开车在高架畅通无阻,不到三十分钟直接飙到了港维医院的停车场。
刚停好车子拿包下车,景漾余光一瞥,一道熟悉的身影跃入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