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奕姝,不是跟你说过,范美珍已经放话了,不让你们来往,你怎么能让他来,还把自行车借给他,你还没从范志仁的事中吸取教训吗。”
“娘,我跟范项阳没什么。”
容奕姝把早上见到范项阳的情景,以及自己的想法如实的说。
“娘,我只不过是出于朋友的帮助。”
容建民插话,“桂花,你别激动,奕姝做的没错,范项阳一大早在店铺等她,肯定是出于信任。”
“可这会让人误会,范志仁就要在县里开店,你没听到小兰说店面很大。”黄桂花大声的说。
他们根本不知道范项阳就在房子外面,多少听到一些。
“范医生,不是吧,你让我来偷东西的这家是容奕姝的,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
二狗看着远处透过灯光映出的人影,打着冷颤。
他觉得只要跟容奕姝沾上边
的,准没好事。
“二狗,这是你减刑的好机会,只此一次,要不要随你。”
范项阳一个眼神,押二狗过来的两人立即要把他带回去。
“等等,再让我想想。”二狗急说。
他犹豫了半秒,“范医生,你确定只要我进去随便偷一件东西,就能减刑。”
“只要能成功,绝对说话算话。”
“好,我干!”
二狗一想到家中失明的母亲没人照顾,就是再危险,他都愿意干。
范项阳轻笑,“你担心你娘,为什么还要去干犯法的事?”
二狗苦笑,“不干怎么生活。我是有前科,工厂进不了,又没有田地可种,哪来的钱生活。”
他有时会打点散工,生活费还是有的,最主要是想赚多钱点买个媳妇照顾他娘和传宗接代。
当然,这些事,二狗是不会向人提的,免得被嘲笑,说他异想天开。
夜深了,容奕姝家的灯关了,到处一片漆黑,只有远处的草丛里有手电筒闪烁昏黄的光。
“范医生,时间差不多,我过去。”
“记住,一定不要伤了任何人。”
范项阳再次提醒。
二狗迅速离开,直奔容奕姝的家。
可随着他越靠近越感觉有股阻力,让他都快无法前进。
躲在丛林中的范项阳用夜光镜看到二狗的迅速很慢时,暗暗一惊。
难道他们说的是真的?
范项阳想的‘他们’就是送容奕姝情之爱戒指的夫妇。
夫妇俩说这房子是他们女儿的,说有缘人住在里面会得到保护。
范项阳想证实,才会以减刑来让二狗再当一回坏人。
一片刻,二狗像丢了魂似的跑回来。
“这么快?”范项阳质疑。
二狗喘着气,摆了摆手,“根本进不去,好像有什么东西阻拦着。”
提到这个,二狗吓得面如死灰。
范项阳立即带二狗他们离开。
第二天一早来到那对夫妇的家。
他是来问原因,也是来给妇人治病。
在治疗的过程中,范项阳提出对昨晚的质疑,“那房子到底受到什么保护,为什么会有阻力?”
男人的眼睛真盯着女人,看着她在范项阳的鼓励下,从轮椅上站起来,惊讶极了。
“范医生真是神医。”男人毫不吝啬赞美。
范项阳转身看他,“我要的不是你的夸赞,而是想知道那房子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