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荷畔气得半死,看看眼前的男人,她跟晏婳怎么比?
晏婳背后有个周商,晏婳哪怕捅破天,周商也撑他老婆。自己男人呢?
秦荷畔气得不想理他,为什么周家那么多男丁,就挑了这么个男人?胆小如鼠自甘平凡,周家谁都在争,就他不声不响。
那些大便宜就没落他头上过!
这日子过成这样,就是因为男人没用!
周词的想法很务实,他的才能不出众,想法也没多少,家里能把那么多项目分给他,已经是他命好了,他要是生在别人家,现在不定就是个勉强养活老婆孩子的普通人。
他始终觉得什么样的人过什么样的日子,他没阿楚那种本事,自己儿子也没阿渊那样的头脑,那就过像他这样的日子最踏实。
抢争过来的东西,要是没本事也守不住。与其抢到了守不住,还不如一直都不要争得头破血流,否则到时候被收走了,反而导致心理失衡,做出更多错事。何必呢?
“你也别整天挑化羽的刺,他现在还没开窍,好好培养他学习,最起码要学出点回来,以后在周家才能站稳脚跟。否则……”
周词想到了周子析,那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老九就是学也学不出内容,事也干不出事,整天就知道在女人堆里打转,以致整个周家,没有人愿意搭理周子析,跟那种人说话,生怕自己的格调被拉低。
周词就怕周化羽被养成老九那样的,毁一生啊!
秦荷畔听到他提周子析,更气了:“你怎么就往老九身上想了?谁跟他似的?你竟然把化羽跟老九比?你怎么想的?你要是气死我是不是?”
“我也没拿他跟老九比,我只是举个例子而已。”周词觉得跟女人沟通头疼,你无意中说一句话,女人能跟你扯到十万八千里之外。
周词正准备洗一洗睡觉,外面突然有人来报,说周都安来了。
周词急忙站起来:“这么晚都安哥过来干什么?”
周都安态度恭敬:“是这样的,老太爷前些日子给文先生安排了一个学车的课,文先生今天刚去第一回,因为随口帮一个学员掐了指,看出那学员近期有血光之灾,结果今天晚上就出事了。被带去调查,老太爷怕文先生受惊,叫你过去打个招呼。”
周词震惊:“这么灵?”
“老太爷也这么说。二爷,晚上家里其他人都不在,事出突然,还要劳您辛苦这一趟了!”
周词还有什么好说,当即换衣服要出门。
秦荷畔跟着追出来:“不会跟你有什么关系?”
周词不耐烦:“我去保人,能有什么关系?你先歇着吧,我把人保回来就回!”
达济医院。
何小燃一条裤腿挽到大腿,医生正给她清创,门口就守着警察。
旁边江飞扬的脸上和胳膊都有淤青,被扫了消毒碘酒,看起来很有些唬人的架势。
他低着头,焉呆呆的站着,时不时看何小燃一眼:“五嫂,要不是你,我今天晚上就死了……”
何小燃头也没抬,腿上尚口碑碘酒烧得龇牙咧嘴,“这些话回头个警察说!”
文先生那张乌鸦嘴可真够准的!
上午说陶平遥有血光之灾,晚上直接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