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兴艳说这些话时一直盯着李父但是她怎么对文物局死的两个人这么熟悉呢?普成功说的?普成功也不知道死者的身份啊看来这消息传播得好快。李父吃惊地盯着温兴艳问道:“又死了两个?他们赔多少?是文物局赔吗?”
丁长林就觉得好心酸无论是李父还是范丹丹的丈夫都不及车嫂子她对车程前是真心真意的爱而且是全部的爱。女人一旦付出和奉献就是她们的整个世界。
温兴艳没料到自己原本想给丁长林捡开脚却引出李父这么问她好尴尬普成功在一旁也着急了他们的目光全部投向了丁长林李父见温兴艳和普成功都看丁长林又补充了一句:“文物局真的要赔钱啊他们能赔多少?”
丁长林拼命压着自己往外冒的情绪如果说范丹丹的丈夫这么问丁长林能理解啊可是李父这么关心人家赔偿多少他好意思外尽管他可以理解可他不想真真切切地面对这一幕人性的冷漠如果成这样的他真的好悲凉对得起李大宽还没入土为安的灵魂吗?
“李大叔文物局去世的是我们的一个副局长还有一个财务工作人员我与这位副局长关系很要好我作为好友去通知家属的嫂子非常难过我和我们的办公室主任安慰了好半天死的一个是她丈夫一个是她妹妹目前停在太平间里他们的死与文物局没关系不存在赔不赔偿的问题。”丁长林耐着性子给李父解释着他脸上的表情和语气在温兴艳听来带着说不出来的味道她立马意识到自己好心办了坏事想努力迷补时李父又开了口。
“哦是这样的与我家大宽不一样我家大宽是因公而死的是公伤公伤是要赔偿的。”李父说这话时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来怎么形容。
丁长林强迫自己不要冒出任何激化矛盾的话可他内心真的悲凉到了极点死者为大他想如此告诉李父时又觉得这好象不是他应该说的话。
一时间普成功和温兴艳都紧张地看住了丁长林。
丁长林压了压情绪看着李父说道:“李大叔公伤确实有赔偿国家有标准这笔钱与我们协议的解决方案要少很多温镇长是嫂子的表妹于公于私于情于理她都是要偏向你们的这一点我和普书记非常理解温镇长也确确实实一直在帮你们争取这个您可以私下问她您不相信我和普书记应该相信您家的这个亲戚她会把帐算错吗?
而且李叔我是在李主任面前发过誓的会管孩子会管你们也会管嫂子嫂子的工作普书记和古镇长也答应转为永久性事业编这些都不是赔偿金能解决的问题。”
丁长林的话一落普成长和温兴艳都极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