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年”是一个真正的高手,所谓披着羊皮的狼用来形容她一点也不过分。
何思年整整用了五个小时才把这货的光辉历史看完,从找上心理医生那一刻开始,这货就已经黑化了,上高中的时候就懂得铲除异己。
那时候的手段还比较普通,类似于小说《白夜行》里女主的手段,把人衣服扒光拍照威胁之类的。
包括对待那些上门来的私生女,何思年也是用这样的方法让她们消声灭迹,只是比过去还要激烈点……
其实这些都在她的接受范围内,可什么用刀子划花了人家的脸啊,让人沾上赌瘾之后害得人家家破人亡啊,尤其是让方源去勾引刘珊怀上他的孩子,虽然是挺解气的,但毕竟小生命是无辜的。
所以回忆过去时何思年始终用审视的目光看待,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最后“何思年”也因此而付出了生命。
但是最后这个明明做了坏事,却要找心理医生帮她“封印”那段不堪的过往,之后继续做个小白花这种行为让何思年很不齿。
何思年后悔了,为什么要贱贱的解除这个“封印”让自己承受这么大的压力。
从医院出去之后,何思年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她一直知道人心是一座座大山,了解人性的丑恶,可今天再一次从旁观真的角度去看这件事,还是觉得很恶心。
“思思,我看你从a医院出来了,有兴趣和我聊聊吗?”
何思年才从医院出来,就看见刘幸将车子停在了医院正门口,他透过车窗,他正看着她。
“那我们就去对面的面馆谈吧。”
慎重起见,何思年并没有直接选择上车,刘幸对他而言是一个谜,他是一个精明的人,从底层摸爬滚打,到现在“何思年”的那些小把戏很难不被他发现。
尤其是现在,何思年在想,“何思年”之所以敢越来越过分是因为她清楚刘幸在帮她处理后事。
所以,就现在面对面交锋吧,她没什么好怕的。
“喂?”
“从现在开始,不要说话,不要发出任何的声音,不管你在做什么,马上停下来,只听我说话就好。”
何思年给对方发去了一段文字,随即将手机息屏,紧紧的握在手里。
南希遥原本在回酒店的路上,因为这一段文字,他下了巴士,去了一个寂静无人的小巷。
刘幸进来之后看面馆里没什么监控之类的东西,给了老板点钱让他去门口守着了。
“所以,你想要和我说什么?刘幸。”
“思思,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你这无情是伪装呢?还是本来就是你的本性。”
“我以为我们已经没什么话好说了,从你背叛我的那一刻。”
“所以呢?我认为我们扯平了,啧啧啧,你脖子上的吻痕,出门之前真应该遮遮的。
所以你考虑一下,我们和好如初,当初我背着你和刘珊在一起一年,我也可以让你和那个医生在一起鬼混一年。是不是很公平。”“我只觉得你是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