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弯了弯唇角说:“你可以猜猜。”
我摊开双手无奈问:“这怎么猜得到?”
傅溪关上车门走到驾驶座上坐下,随后他弯腰过来替我系上安全带,突然莫名其妙的叹了口气说:“我爸前段时间又吓跑了我一个女人。”
我指出事实说:“不吓跑你也不会跟人结婚的。”
傅溪平时不缺女人,甚至待谁都温柔,但偏偏他最冷酷残忍,一旦谁跟他提结婚的话,哪怕前刻还缠缠.绵绵,下一刻他就可以立即把人踢开。
傅溪挑眉反问我,“结婚有什么意思?”
我下意识接道:“成家立业挺有意思......”
傅溪斜眼望着我,不客气的问:“像你这样被离婚?”
我:“......”
我懒得再搭理傅溪,他开车带我去了桐城有名的红.灯区。
这儿繁荣似锦,灯光璀璨,门口的男男女女都飘着荷尔蒙的气息,傅溪握着我的手心带我去了大厅,台上都是热情四溢跳着舞的年轻男女。
服务员给我们找了个相对僻静的位置,傅溪喊了一些酒,等服务员走后傅溪笑着问我,“时笙,你是不是从没来过这些地方?”
我摇摇脑袋好奇问:“你怎么看出来的?”
我这辈子活的规规矩矩,从继承时家后过的都是三点一线的生活,嫁给顾霆琛之后心力都在他和公司身上,的确从来没有踏足过这里。
“你的眼睛像个小鹿似的,对这儿充满了好奇到处张望。”顿了顿,傅溪取笑我说:“瞧你这紧张的模样,我在这里你就尽情的玩。”
这时酒上来了,傅溪打开一瓶递给我,我摆摆手拒绝说:“我不行的,我成天吃药,医生不让我喝酒,你喝吧,我看着你喝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