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席湛不将整个席家放在眼里。
想到她,我同席湛道:“二哥,你未婚妻昨日找到了我,她说她是席家的当家主母,而我是二太太……她疯了吗?竟让我做二太太……”
“席家腐朽规则下的产物罢了,不必理会。”
席家腐朽规则下的产物……
这是席湛对席诺的评价。
太过的残忍无情。
我想起昨日那个在我面前身着旗袍的优雅女人,她是受当今教育出生的女人,她懂这个社会的进程、懂什么是一夫一妻制,但因为她爱席湛,所以她甘愿与其他的女人分享他。
我窝在席湛的怀里,特别公道的说了一句,“她谈吐不俗,认清自己的处境,她这样……二哥,她并不是席家规则下的产物,她只是个可怜女人,想要紧紧的抓住你罢了。”
席湛未曾接我这句,他对自己不感兴趣的事显得很冷漠,转移话题问我,“困了吗?”
我摇摇脑袋道:“不困。”
席湛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摩擦着我脸上的肌肤,忽而疑惑的问道:“这几天连着下暴雨,怎么大半夜的突然想起跑到乡下来了?”
他刚刚问过我这个问题,但被我岔开,如果我不给他答案,我深知他也一定查的到。
我可以坦诚的给他说我父母还在世的事,但我内心深处却犹豫不决,我并不是不相信他,只是现在我自己都处于一脸懵逼的状态。
我还闹不清真相,说给他听只是徒增烦恼,再说我还没有缓过来我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