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不清楚他睡没睡过这儿的女人。
郁落落拉着我的胳膊笑说:“她没喝多少,你瞧她醉成这样,不过是一杯倒而已。”
谭央喝了一杯就成这样?!
我好笑的抿了抿唇,偏头对郁落落说:“我联系你哥哥了,他待会过来接你回家。”
闻言郁落落的神情有些落寂。
我担忧说:“你瞧着不太开心。”
我和郁落落之间的距离拉近是因为她上次不顾性命救了我,肯舍命救我的人我很在意。
郁落落否认说:“没有。”
郁落落即使有什么不开心估计也是与顾澜之有关,在这种环境中的确也不好多问。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她,没一会儿顾澜之就到会所了,他穿着深绿色的风衣,瞧着很英伦风,衬的他这个男人高贵且优雅。
他长腿阔阔的走过来皱着眉盯着郁落落,半晌才淡道:“别做让我麻烦的事。”
听见他的话郁落落的脸色特别苍白。
我赶紧解释说:“是我喊你过来的,又不关落落的事,早知道我就喊其他朋友了。”
顾澜之闭了闭眼,又恢复往常的温和疏离,嗓音寡淡的解释道:“她最近经常跑这儿来,我要么不是过来这里要么就是在警局找她。”
原来期间还发生了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