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问也是我清楚她会告诉我。
闻言她沉下脸道:“是,这是我给阿湛的惩罚,谁让他一门心思的栽在你这里!我昨天给过他警告的,是他压根没把我说的话当回事!”
她的神情皆是冰冷,毫无愧疚可言,就像死的那个人只是她的一枚棋子!
一枚可以压制席湛令其情绪悲戚的棋子!
我闭了闭眼说:“你这样伤害到了席湛。”
眼前的女人真的不配做席湛的母亲。
可毕竟是她给了席湛的生命。
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席湛。
所以我多少还是感激她。
感激她将席湛带到了我身边。
她忽而抬手摸向我的脸颊,她的手指和席湛一样的冰凉,但却是两种不同的感受,席湛的手掌虽凉但我的心底从感觉不到恐惧。
而她的手指像一条毒蛇似的在我身上游走,我忙退后一步听见她问:“这么怕我?”
我从容道:“我不喜欢旁人碰我。”
“呵,自视清高。”她抬手摸向自己胳膊上的袖孝,嗓音异常平静的说道:“席湛的一个母亲已经因为你而逝去,你要是不想让他再失去一个母亲你就和他再纠缠看看!”
她竟然如此残忍拿这个威胁我!
我握紧手心镇定的望着她说道:“席湛尊重你是因为你是他的母亲,但如今你害了他另一个母亲,你已经消磨了他对你的尊重和耐性,你要是再继续这样下去他……你就不怕他跟你断绝关系?再说我不会因为你的威胁就和席湛分开!席湛也不是任由人摆布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