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睿有些好笑,弯下身子用手撑在她身体两边,暧昧说到,“如果我想对你做那事的话,昨晚就直接不让你睡了。”
他昨晚等她睡着后起来洗澡,发现她的衣物已经在两人痴缠中湿透了。他担心她凉到了,便帮她把衣服、脱下了。
项诗马上又捂紧了一下心口。
看她这动作,他忍不住扬起眉,“你这行为就像一场盗版横行的电影,再收费还有什么意义?”
她抬起下巴,仰视着他,“这好比一首耐人寻味的歌,听过一次后会更加想听。”
他挑了挑眉,眼角飘上一丝清俊美浅笑。
的确,她就是他听过最耐人寻味的歌,所以他把她放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重播循坏着。
他从口袋里拿出衣服,怕她不够力气撕掉吊牌,用力撕掉后才放下,走了出去,“快换上,我在楼下等你。”
…
两人回到城市已经接近中午,他没有把她直接送回家去,而是送去医院了。
她对他的自作主张有些不满,“干嘛去医院,我的伤口没什么大碍。”
也不管她是否愿意,他拉着她就下车了,“没有大碍也要打支破伤风,预防万一。”
她不禁气恼睨他,“我自己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她最怕打针了。
他清冽的眸光沉沉地掠过她,在他的人生里不允许出现万一。
因为遇上她是万分之一的机会,他要把对她的所有感情都挤进这“一分”里。
他没有再说话,硬拉着她就进去了。
项诗打针期间,宇文睿去了一趟院长办公室。
他内心隐隐有些怒意,没有敲门,大步就走了进去。
江景晖正在专注地看着重症病例档案,看见他来,淡淡地抬起头,“宇文先生,有事?”